少女绝色勾魂的身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他蓝紫色的瞳仁暗了暗,
“朕的小阿月,
换上薄纱裙后……美得能要人命。”
他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夏侯月:
“要不要朕将你抱出去,在众臣子跟前,跳上一支惊鸿舞?”
她屈辱地缩成了一团:“宁绮,你这个混蛋!不许!”
却被大步走来的少年打横抱起,她无奈,只得认命:
“别……
求你了,
陛下,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咬你了。”
他声线暗哑:“真的?”
“千真万确!”她点头如捣蒜。
转瞬却狠狠咬伤他手臂,在他痛到哭的那一刻,仓惶逃走。
宁绮暴躁地舔了一下夏侯月残留在他伤口的血渍。
“艹!”该死的小妖精,天生带刺!
暴君怒了,后果不敢设想!
他恍惚间想到,当初在北国的那些年,他沦为质子,长公主夏侯月曾经得过一种怪病。
每当月圆之夜,公主殿下就会走火入魔,
魔化的夏侯月残忍极了,却更美得惊心动魄。
银发如瀑,红裙似火,眼瞳异变成妖冶的深紫色,肌肤异常白皙,略显病态,
眼下一滴朱砂泪痣,像是恋人亲吻后落下的泪滴,
带着一丝性冷淡的疏离感,
却又欲到极致。
高不可攀,却诱人沉沦,
想要打破禁忌……去攀折她这朵高岭之花。
夏侯月不管不顾冲进宁绮的囚笼,
亮出贝齿,咬破他指尖,狠狠吮吸他的血液。
少年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看着扑向他的小公主,落泪的小脸可怜极了,
:“殿下,奴好疼……”
魔化的夏侯月抬眸,神色凉薄,早就陷入了疯狂:
“闭嘴!”
小公主已经疯魔了,像是暗夜里的吸血妖精,
哪里会在意他?
少年抽了抽鼻子,哭得我见犹怜,终究无条件对她臣服,
他抱着她:
“殿下,继续。”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玉手挑落他衣袍,露出白皙如玉的上半身,
小公主的牙齿刺破他肩头,埋首在他颈子里,发狠一般咬了下去,
少年疼得痉挛,像是破碎的水晶,苍白虚弱滑落在她怀里,
压抑着哭泣,
艰难低咳了声:
“公主,
奴……
快疼死过去了……”
夏侯月暴怒,毫不留情扇了他一耳光,少年唇角都带了血:
“不许叫!说过了让你闭嘴!”
他如此做,是想让宫里人都知道,她喜欢吸食他的鲜血?
她还如何做人?
他捂着被打破的小脸,像极了受气小男宠,娇弱哭泣:
“嗯,
殿下……”
宁绮委屈极了,却又无可奈何。他真的是做了夏侯月的狗,
还是……最舔她的那一只。
可那又如何,他心甘情愿。
第二日,夏侯月昏睡在宁绮怀里,对昨夜发生过的一切,早就忘却。
他却绝口不提。
少女看到他血痕遍布的身体,漠不关心离去,
却在踏出囚笼的前一刻,丢给他一支药膏:
“你是我的奴隶,没我的准许,不准轻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