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交了税费,一路平安。走到济南郡这里出事了。
商队很辛苦的,尤其是带着这么多的马匹,很难住客栈,大多都是住帐篷。
这天糜宏带队驻扎在了济南郡西边的大道旁边,刚好这里有荒滩,干枯的野草都到腰深,方便匈奴马喂草了。
谁知道一声呼哨,来了七八百号,看装束不是官兵,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曲部,也就是私人武装。
糜宏手下二百多人蹭蹭的把刀也抽出来了,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
对面来了骑马的黑汉,一脸的凶肉,脸上还有刀疤。
“也不看看谁家坟头,过来就哭。这是我秦三刀家的牧草,是你们随便吃的吗,马匹没收了,以后不许吃我家牧草。”
糜宏心里一惊,秦三刀济南郡的豪强大户,做事向来不知道什么叫理,横着走的都是。
“原来是秦爷,失敬失敬。既然吃了您家的草,我商队照价赔钱就是,还望秦爷高抬贵手。”
秦三刀是吃生米的,上来就是一巴掌,把糜宏的脸打的五个手印。
“老子的草不是你们说吃就吃的,马匹扣下了。”
糜宏一横腰刀:“我糜家商队也不是吃素的,这荒郊野外的野草,说是你家的,给脸不要脸了吧。”
糜宏和秦三刀交战,只三刀,手中的腰刀让人砍飞了。
糜家商队没硬手,打了一阵,伤了六个,缺少一个能震住场面的人,吃大亏了,马匹让秦三刀劫夺走了。
糜宏是欲哭无泪啊,这可不仅仅是六百匹马的问题,还有马背上数千的羊皮牛皮,这些都是吕布造铠甲所必须的物资,丢了没法交代。
吕布问:“你没说我是我吕布的马?”
“说了,不管用。然后我去了济南郡衙门报官,那个李郡守竟然说是经济纠纷,让我们自行解决。”
吕布让糜宏先回家,决定过去把马匹要回来。
陈宫来了:“主公,咱们跟袁绍的和平来之不易,不能轻易树敌。你要是带兵过去一趟,袁绍肯定急眼。”
“这道理我懂,现在跟孙策、曹操、袁术都闹翻了,不适合再树敌了。可是马匹关系到咱们的命脉,骑兵的战斗力比步兵强太多了,糜宏这一路饶不开济南郡的,我不带兵,就带几个人过去一趟,收拾了秦三刀就回来。然后写信把事情说个详细,要是袁绍还生气,那就把青州给夺了。”
陈宫想了想:“好吧,我这给袁绍写信,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主公过去切勿多杀人,只办首恶就行了。”
吕布呲牙一笑:“好的,我尽量,就怕收不住手。”
吕布是个狠人,当即带了曹性、冯雄、华吉、徐石头,一共五个人,每人两匹快马。糜宏选了五十名好手跟着一行人骑马猛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