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京平静了几天之后迎来了一件大事,祚密封地的王率领他的臣子进京面圣,带着他的诚意和礼物。
余夏和严若函带着面纱站在高楼上,看到队伍前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傻大个,轻轻地“咦”了一声。
“小夏,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余夏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看到个眼熟的人。”
严若函一下子就紧张了,“是你在锦城对付的敌人吗?那你这几天别出门了,万一被找麻烦就糟了。”
“安啦安啦,我当时易了容,他能认出来才有鬼。”
“哦,那就好。”严若函先松了口气,然后才好奇的问,“你还会易容啊,那你能易容成我的样子吗?我是说一模一样的那种。”
余夏想也不想地说,“可以啊,太简单了。”
只需要动个脸,缩个骨就搞定的事,在余夏看来当然简单。
“小夏,我想看,你易个给我看看,好不好?”严若函好奇死了。
“好啊,以后有机会的话就让你见识一下。”
“嗯嗯……”
这只是随口交流的一个小插曲,她们两个谁也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祚密把童敏献给了献国的皇帝当小老婆,并且把玉珠郡主封为公主,指婚给童战,让她去祚密和亲。
没办法啊,谁让皇室没有公主呢,只能退而求其次,起码这个郡主也有一点点皇室血缘。
鸡,有时候也可以说成是凤凰的一种。
玉珠郡主一听,当场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疯疯癫癫地出现大街上,丢进了脸面。
童战嫌弃得不行,主动放弃玉珠郡主,退而求其次,求娶丞相家的严若函。
献国皇帝一直垂涎严若函而不得,一气之下就下了圣旨,指婚了。
严若函白着一张小脸,僵硬地站在那里,全身写满了抗拒和忧伤。
“严小姐若是抗旨,连累的不仅是丞相府,还有宫里的皇贵妃娘娘,严小姐可要考虑清楚。”
“臣女……接旨……”
宣旨的太监走后,严若函直接瘫软在地,被丫鬟扶着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立马嚎啕大哭。
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这么无助过。
余夏一听说这事就立即赶过来,严若函泪眼汪汪地看到她,一把扑进她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余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没事没事,你先别哭,我来想办法。”
严若函的手里一直紧紧拽着圣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办法了……小夏,没有办法了……圣旨已经下了,我不能连累爹爹,连累姐姐……”
余夏一点一点地把她的眼泪擦干,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疼。
“若涵,相信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但是……”
“嗯,相信我就好。来,我们进屋,有些话我要问清楚。”
余夏拿过严若函手里的圣旨,看也不看一眼就往屋顶上一扔,卡在房梁上,眼不见为净。
“若涵,你是不是很喜欢周生席,非他不可,非他不嫁?”
两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滑落,她摇着头说,“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