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函一见到这根玉簪就高兴起来,晃着余夏的手说,“小夏快看,这根玉簪太适合你了。”
“掌柜,这根玉簪本小姐要了。”
正当严若函高兴的时候,从旁边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
掌柜转头一看,立即露出为难的神色,妈呀,这个小祖宗怎么来了?
掌柜发出一声苦笑,对严若函拱了拱手,为难地说,“小姐,您看……”
若是平时,一根玉簪而已,严若函不会在意,让了也就让了。
可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适合送给余夏的礼物,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让的。
“不行,玉簪是我先看上的,我要了。”
掌柜要疯了,这两个姑奶奶,他谁也得罪不起啊。
“两位小姐要不先商量好,玉簪仅此一根,也不能掰成两半给二位姑娘一人一半啊。”
严若函转身看向出声的人,“咦,是你啊。”
来人的气焰比较嚣张,高高地扬起她的鼻孔,很看不起人地说,“你认识我?”
“贤成王家的玉珠郡主嘛,在这献京里没几个人不认识。”
“你既然认识我那就好办了,这玉簪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严若函低头柔柔地发出一声轻笑,手慢慢地搭在耳边,就要把面纱摘下。
余夏及时握住她的手腕,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轻轻摇了摇头。
严若函的眼里有固执,有坚持,有势在必得。
她拉下余夏的手,反手握在掌心里,“小夏,我从不执着于一件东西,但今天这个簪子,我一定要送给你,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属于你。”
余夏一愣,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但很快她就释然了,轻笑了一声说,“好。”
她反手把严若函拉到身后护好,“我来。”
既然是她的东西,那她就自己夺回来好了。
她的若函小姑娘就适合被人好好保护在身后,当个被娇宠被捧在手心的小姐。这种跟人起冲突的场合不适合她。
“小夏!”严若函轻轻一跺脚,发出不满的娇嗔。
哪有她要送人礼物却被人好好护在身后的道理!
“嘘……乖乖的……听话啊……”
余夏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着她,然后转身面对这个凭空冒出来跟她家小姑娘抢玉簪的野蛮人。
“这位什么猪郡主是吧?”
还没等她回应,余夏就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点点头说,“嗯,确实挺像猪的。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劝告,这根玉簪只适合我和我家小姑娘这样的美人,不适合一头猪,你还是识相一点吧。”
余夏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夫人小姐发出一阵哄笑。
“你这个贱人,竟然侮辱本郡主!”
玉珠郡主的脸立马就挂不住了,抬手就往余夏脸上扇去。
余夏不闪不躲,轻轻伸出一根手指头就把她的手抵住,稍微用上了点劲,玉珠郡主就发出一阵瘆人的惨叫声。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再也没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