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好。”吴程点点头,表示知晓,他感叹道:“这润州,可是咱们辛苦拿下来的,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可是,相公,如此一来,怕是要彻底得罪唐国了。”副将无奈的说道。
“怕个甚。”吴程精神抖擞地说道:“咱们坐守坚城,他们能耐我何?”
“况且,咱们与唐国相临近,日后定然是多打交道,今日且与他会一会,免得日后被打个措手不及。”
“岂有此理!”李信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而且还是属于极大的冒犯,愤然道:“看来吴越国已然小瞧天下人了,竟然如此无礼。”
“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大唐军队的风采。就让我今日来会一会吴越国的名将吧,某打的就是名将。”
李信傲然地抬起头,沉声道:“井底之蛙,何足道哉。”
“吴越国一直太平了事,见惯个和平,今日,就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大唐真正的风采。”
“正好之前入主金陵时,多借助器械之力,今日,某要会一会吴越国,打得它满地找牙。”
“吴越国在润州的情况如何?”李信开口问道。
“润州风平浪静,不见波澜!”这时一个年轻男子发出了声音,潘宣一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灰褐色的衣物的男人,低着头,默默发言。
潘宣陡然一惊,此人莫非是射声司的人,看样子就是如此,他心惊胆颤地说道:“留守有事,草民就告辞了。”
“你也算是有功的,赏你布帛百匹,以作奖赏吧!明日你来留守府,还有一个是你的位置。”
“诺——”
“说说,现在没外人了,润州城具体的情况,城门能开吗?”李信随口问道。
“润州城兵马约三万有余,防守严实,咱们的安排兵卒,已经被调换了,恐怕无能为力。”
“吴越兵马较之江南兵卒如何?”
“相差仿佛,但吴越国长年不经战阵,恐怕不是江南兵马的对手。”男人思虑片刻后,进行了一番对比,这才说道。
“那就好!”李信站起身,沉声说道:“润州城,某希望吴越国能争口气,光明正大的与某正面打一场,让整个江南的人都知晓,咱们大唐的兵马,乃是天下至强之军。”
随后,李信起两万禁军,两万南唐降兵,出征润州,距离只有一天的脚程,让人有种家门口的感觉。
而这边,吴越国主钱俶,也收到了唐兵征伐的消息,知晓了谈判的破灭,心中格外的生气:“如此一来,与唐兵相碰,恐怕中原已经乐开怀了。”
“吴相公看来还是没有听从您的吩咐。”
吴越王的话,让元德昭脸色变幻,后者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哎,此乃取祸之道,吴相公还不自知,螳臂当车,不外乎如此。”
“两国相争,中原坐收渔翁之利,此等局面,真是最差的了。”
“那要不要支援一二?”
“定然要的,以多击少才是良策,能胜则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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