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李士廉的模样时,快要哭出来了。
毕竟小时候高士廉对自己还是十分关心,又是自己的亲戚。
此时高士廉出现这种事情,让他伤心欲绝。
但是他却忽略高士廉为什么变成这样!
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处处与李愔为敌。
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还害了自己。
这件事怎么能怪李愔呢?
此时的李承乾才不管这些,他进入了李士廉的家中,确实感觉到这里一阵温暖。
他左看右看,确实看不出有烧炉子,那热从哪里来?
此时已经逐渐入秋,外头是寒冷的,这里却是温暖的。
但他并没有想太多。
直接进入其中。
一直看到李士廉正躺在床上呻吟。
他走到他跟前。
“本王才离开多久,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高士廉一见是李承乾的到来,便是叹气。
“是我无能!未能按照您的指示扳倒六皇子。非但如此。还搞得自己卧病半年。”
“那么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吗?”
李承乾指着高士廉的身体问。
高士廉依然还在叹气,过了许久之后,他说道:“既然大皇子回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能让有些人占尽了优势。相信有大房子回来,一定可以遏制住他的势头。让他知道。大皇子才是大唐未来的主人,他算个球!”
李承乾爱听这些话,对于他说的话深信不疑。本来郁闷的心情好了一些。
于是走到高士廉边上坐下。
一直到看到高士廉床边的一个怀表。
他纳闷了。
看样子真的是如李道宗中所说一般。整个大唐内所有的官员富人几乎人手一块怀表。
他对高士廉的决心起了一些怀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口口声声在说要和敌人竞争,那你手上为什么还拿着敌人的东西呢?
他责怪别人,同时却忘了自己身上的那块怀表。
不仅于如此,李承乾还看到那墙壁挂的是钟。
还有本来可能昏暗的房间内,却是亮堂堂的。
他又看到了电灯。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暖气,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盛唐集团所造的东西。
这个高士廉嘴上说着抵抗六皇子,其实在实际生活之中,却享受着盛唐集团带给他的一切便利。
高士廉一如此,便发觉不对。
于是,便说:
“大皇子,我做这些也是迫不得已。像我一人一直卧病在床,忘记了时间,于是更多人买了一块怀表回来。有时候这怀表的发条忘了拧紧。于是就托人买了个挂钟,可是在房间内灯光昏暗,所以又让人马上就变灯。随着天气逐渐的转凉。我还托人购物的空调!这空调冬暖夏凉,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真经不起折腾。如果不是这些东西,恐怕我也活不了这么久。”
李士廉所说的活不了这么久,是因为身心受创。这是因为没有这些东西。他的生活环境会十分糟糕。习惯了奢华的他,怎能缺少这些舒适的环境。
李承乾笑了笑。
这是苦笑。
“这也不怪你,怪只怪敌人渗透的太严重。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一切就看我来处理!”
他拍了拍胸口。
他本想从这里获得一些对付李愔的方法,可不想这里的人早就沦陷。
这令他十分不爽,于是问都没问直接起身。
说道:“有事再让人找本王!”
他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他离开高府之后,从怀中取出怀表,看了看时间。
时针走到了两点钟。
是时候准备去大同戏院看看,看看李愔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