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瞬间,叶安安只觉得手腕忽的一紧,下一瞬整个人生生被拽回。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待她反应过来,傅凉川已经压了过来,双唇随之被男人重重碾过。
电梯门再一次合上,将里面一切和外界生生隔绝。
叶安安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肩膀处被男人紧紧捏住,他的力气太大,大到叶安安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
唇瓣相贴的瞬间,傅凉川近日一直憋在胸口的郁气终于有了一处发.泄口。
他张开双唇,重重撕.咬叶安安的,可不知为何,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越是汲取,越是饥.渴,无论怎么都不够,只能压着她,吻她,吻她,把她生吞入腹。
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尖的一根刺,即便不看见,也会时不时从他的脑海里冒出,不停地刺痛他。他想拔出,却可笑的发现,竟该死的舍不得。
于是,他就这么任由这根刺长进他的血肉,让他不得安生。
他想自己肯定是魔怔了,如若不然,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叶安安的时候,都会全线崩溃。
身.体紧贴冰冷的电梯,胸口的空气一点一点耗尽,叶安安本能地张开口,换来的却是男人的攻城略地。
手中购物袋掉落,砸在了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逼仄的空间里,温度却节节攀升。
叶安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凉川突然发疯,她在傅凉川怀中死命挣扎,肩膀处却被傅凉川的手死死扣住,不能动弹一分。
男女力气悬殊,更何况傅凉川还练过家子,她就像砧板的鱼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傅凉川宰割,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