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林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嫚阴,他十分不情愿地将挽着他的玲珑给丢在了一旁。
心里面早就是乐开了花。
嘿嘿!
胡亥啊,胡亥,我倒要看看,你这一次该怎么对我用美人计!
有陛下的圣旨背书,就算是你这个大秦公子,都无能为力的吧?
“狐媚子,这下,你心满意足了吧?”
“你!”
玲珑又气又恨,她眼看就要攀上高枝了。
可竟然在她从野鸡蜕变成凤凰的那一刻,被人给拦住了,她是有多么气愤啊。
“走吧,夫君,妾身已经在家里面备好了鸳鸯浴,就等着你回府了。”
“这个,这个,你要问小公子的意思。”
“嗐,亥弟,怎么?你敢忤逆父皇的圣旨吗?还是说,你成心跟本宫过不去?”
嫚阴冷眼一瞧,顿时就把胡亥吓得够呛。
胡亥急忙道:“不敢,不敢,太傅,您还是先回府上吧!”
“好嘞,多谢小公子今夜的款待,来日,本相一定回请一二!”
“太傅客气了!”
“小公子客气了!”
“请!”
“请!”
两人一番客套,李林在胡亥的拥簇下,将他送出了府门。
等到李林一行人走远之后。
胡亥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宣旨太监张默,询问道:“公公,你可知道父皇为何好生生地给太傅下了这样的圣旨啊?”
“这个,小公子,此乃机密,咱家不好透露啊!”
“哎,这有什么机密不机密的,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孤只是有点好奇罢了,怎么父皇也好生生地管起了太傅的私事啊?”
“咳咳,咱家是真的不能说啊!”
“啪啪!”
胡亥拍了拍手,身旁的管家罗平马上就明白了胡亥的意思,从一旁的账房里面拿出了几贯钱,递到了张默的面前。
“公公难得外出宣旨一趟,路途遥远,想必是多有劳累,这点心意,权当孤孝敬公公的。”
胡亥睁着眼睛说瞎话。
皇宫距离他府上才多远啊?
路途遥远这个词都用上了。
这让很多外派出去的太监,岂不是哭得连裤衩子都没得穿?
“这,好吧,既然公子想要知道,那咱家就破例一次吧,其实啊,这一次圣旨,是嫚阴公主在陛下面前求来的。”
“哦?是她求的?”
胡亥当即脸色一变,看向了周围的众人。
“公子,会不会是今天早上奴家跟那刁蛮的公主殿下发生了摩擦之后,下午她就按照她上午所说的话,去了皇宫?”
玲珑突然发言,她想到了早上嫚阴曾经拿这个前来威胁过她的。
她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
认为嫚阴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会这般小家子气,会因为这等家事,惊扰陛下。
“皇姐有这么小心眼吗?”
胡亥一头雾水,他转过头来看向了张默,接着问道:“公公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小公子啊,咱家像是个乱嚼舌头根子的人吗?就算咱家平日里面没有多大的谱,说话靠不住,但在您的面前,咱家敢胡说八道吗?”
“这倒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公了!”
“小公子客气了,此时是咱家在值班太监哪里得到的第一手消息,断然假不了!”
“哈哈,如此就多谢公公,请!”
“请!”
胡亥再一次熟练地将张默一行人给送出了府外之后,整个人的情绪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刚才笑眯眯的。
现如今呢?
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凸出来了,像是想要吃人的大灰狼一般。
极其可怖。
“王将军,这件事,你怎么看?”
“末将认为李相所言很有可能是情况属实,那嫚阴公主殿下,末将也跟她打过不少交道,昔日末将的族弟还试图想过追求她一二,但此女颇有心机,似乎能够精通人性,不是个好相与之辈。如今李相娶回家中,原形毕露,刁钻任性,还是比较符合现实的。”
王离哪里跟嫚阴有多大的交际啊?
年纪上就大了她快两轮,更别说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