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久,家里有刘荣昌不知道的其他房子的人家,全都选择了赶紧搬家,实在没有的,有些人则是选择直接把房门一锁,先去其他亲戚家避一避,顺带着也看一看刘荣昌会不会破门而入,搞事情啥的。
这样他们还能报案把他抓住。
一劳永逸的解决他。
还有些人则是选择改变一日三餐的时间,吃完饭就不在家呆着。
去其他人家逛之类的。
就算刘荣昌再不要脸,随着时间推移,大家也或多或少有了些应对手段,他也越来越难混饭吃了。
最后他跑去了他大姑家。
跑去他大姑家要钱。
虽然乔木已经明确跟刘梅说过剩下的债不用还了,甚至就连欠条都已经被乔木销毁了,但刘梅自己是很清楚有这笔债存在的,再加上她又不是什么善于言辞之人,所以愣是被刘荣昌逼得没办法,不但把家里最近几个月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那点钱给了他,甚至还准备卖房。
把唯一的房子卖了还债。
乔木换了手机号后就一直没怎么关注过她的儿女,刘梅也没跟乔木说这件事,所以乔木一直都不知道这事,后来还是其他人跟乔木说了这事儿,令乔木当即愤怒不已。
这下子,乔木可不敢再继续放纵儿子了,再这么继续放纵下去。
还不知道他要闹出多少事来。
她那侄子本来找对象结婚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了,要是连家里唯一的房子都卖了的话,那到哪找愿意跟他一起租房子结婚的对象啊。
况且他们家的房子只是普通农村自建房,当年得白血病的时候就卖不出多少钱,如今虽然涨了点。
可也涨的有限。
刘荣昌再这么紧追不放,逼着要钱,那不是想把大姑姐逼死吗。
了解这一情况后的乔木,当即取了五万块钱现金出来,然后便匆匆开车去大姑姐家,一敲开门就看到明显比以前显老了不少的刘梅:
“大姐,我真的是没脸见你。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也不知道那个小畜生竟然跑到你这边来打秋风了,欠条我都已经撕了,你怎么还还钱给他,他跟这钱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欠他的。
你这房子可千万不能卖。
我听到过风声,这边三五年内是有拆迁的可能的,我那侄子自己攒钱付首付买房实在是太困难了。
也就只能指望一下拆迁了。
你这要是卖了。
那可是最后点指望都没了。
你跟我说说,那个小畜生到底是怎么威胁你的,你就不要理他。
见到他把他打出去!”
说到这,乔木突然愣了一下。
因为她刚刚提到了威胁这两个字,在没有欠条,本身也不是债主的情况下,强行跟人家要钱,这应该是能算敲诈勒索吧,过万的话。
应该也能算是数额较大了吧。
“其他人不知道,可是我是清楚我的确欠你钱的,他又过来讨要。
我……实在是没有脸不给。”
刘梅也没办法,她自己知道乔木说这笔债一笔勾销,但周围邻居之类的不知道啊,他们都知道当年她儿子生病是刘家出的钱,那笔钱她也不可能很快就还清了,人家儿子过来要钱,她不还不就是老赖。
这要是在村里名声尽毁。
她儿子更没找对象的指望了。
“没事,你打钱给他的时候是现金给他的,还是转账或者说支付软件,这样,你听我的,回头赶紧报案,就说他刘荣昌敲诈勒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