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家里房子拆迁,那么多补偿金,你就想一个人独吞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这笔钱给我继承不理所当然。
妈你可别跟我装傻,我爸死的时候,他的死亡赔偿金我都有资格分,这套房子的拆迁赔偿金我怎么就没资格分了,这难道不是你们夫妻共同资产吗?难道不算遗产吗?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结婚。
你就不想抱孙子了。
你就不怕我爸他断子绝孙。
你把钱给我,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保证不会让你死了之后成为孤魂野鬼,没事给你跟我爸烧纸。”
办案人员一走,刘荣昌就不复先前的规矩模样,直接往沙发上一摊,然后,语气十分不满的说着。
要钱的意愿也十分强硬。
真真是把不要脸当本事了。
“对不起,你还真没资格分。
因为家里房产证上就从来没有你爸的名字,没有你爸的名字,又如何能成为他的遗产,你又不是没看过房产证,你难道不知道房产证上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吗?
你结不结婚,生不生子的。
与我有什么关系。
还给我养老送终,你要不要点脸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我还不如随便去街边找个人,请人家给我养老送终呢。
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对方这样,乔木又怎么可能会有好语气,当即解释了两句后,便立刻伸手指了指外面,要撵他走。
指望他养老。
那还不如指望世界末日。
“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现在已经快众叛亲离了,没有我,你以后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死在哪边都没人知道,况且这本来就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当初给我八百万,害得我堕落下去。
我又怎会落得如今这副田地?”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和原身丈夫平日里后悔的话说多了,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钱打给他们之类的,如今刘荣昌倒还真觉得他一点错没有,错都在乔木他们身上了。
怪乔木他们给钱给的太痛快。
没管他们。
害得他们因此而堕落。
听着他这番理直气壮的话,乔木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我欠你?
你怎么不说全天下都欠你。
我那笔钱给你的时候,你都多大了,二十一岁,都是快能结婚的成年人了,就没点自我判断能力。
自己不学好,自制力差。
还怪到了我头上。
没拿到毕业证怪我,没找到工作也怪我,那那些连大学都没上过的,人家就都饿死了,滚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