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浩自己承认,张大红夫妻顿时有种血压升高,要气死之感。
那么多的钱啊!
两万多块呀!
两个万元户还多半个啊。
竟然就这么被这小子挥霍了。
几十年前他们县里,抽大烟的地主家败家孙儿,怕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无疑是男女混合双打。
不过两个七十多岁的人就算再生气,那也没多大力气,周浩即便一直都有喝酒,可能身体已经喝出了一些问题,那也能算中年人,所以,不反抗也就罢了,一旦反抗。
又哪是张大红夫妻能制住的。
刚开始他是没反抗,可是被打疼了,打的气急败坏了之后,他是毫无疑问的开始了反抗,这时候乔木显然是不能再继续袖手旁观了。
好歹人都是她找来的,要是这老两口子真被周浩打出什么问题。
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因此,乔木赶紧假装害怕的随手拿起边上早准备好的擀面杖,然后趁着周浩推搡了几次张大红,并且伸出拳头就要朝着张大红的脸打去,张大红自己都绝望闭上眼时。
假假地大叫了一声,同时抡起擀面杖就朝他后脑勺打去,没敢真的用尽全力,只用了不到半分力。
因为就她吃了大力丸的力气。
要是真的用尽全力,别说打昏过去了,脑浆子都能给他打出来。
乔木可不想犯罪坐牢。
所以只是一棍将他敲晕。
而此时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袭来的张大红,眼角抽了抽,等了好几秒都没感受到疼痛感袭来,这才有些害怕的重新睁开眼睛,然后便看到了手里拿着擀面杖好像很害怕的儿媳,和已经倒在地上的儿子。
慌张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同时还抬脚踢了一下周浩:“逆子啊!
竟然想打我,真是逆子啊!”
不过愤怒之后,作为母亲的张大红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儿子再被打出什么问题来,所以虽然没有指责乔木,但还是赶紧蹲下来,摸了摸她儿子后脑勺,发现他后脑勺只是有点肿,并没有出血,这才放心。
并且开始安慰起乔木:
“唉,打的好,他就该打。
你别怕!”
也就没事她才会这样说,乔木要是真把她儿子打死了,她保证不会说这些了,甚至还要跟她拼命。
“你别说这些了,该不该打的能有什么用,打死他钱也回不回来。
也就幸好他两孩子都成家了。
不然这烂摊子真是不知道怎么收拾,钱肯定是回不来了,这小子看着也没有丝毫悔改之意,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担心他死不悔改。
回头再花钱去买那个彩票。
那玩意跟赌博差不多吧。
赌这个字就不能占啊!
咱们镇上以前的那个刘家,手里多有钱啊,他家那儿子沾上赌瘾之后,万贯家财都输得干干净净。
房子输了,田输了。
就连老婆闺女都被他卖了……”
周寿安忆古思今的话还没有说完,乔木便赶紧见缝插针插话道:
“爸,咱们家土地的使用权已经被他卖了,要不是土地不允许私人买卖,估计也早被他卖了,闺女他虽然没卖,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少去闺女那边打秋风要钱。
那边绳子您看到了吧。
我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听您这么一说,那绳子怕不是他专门准备的,想把我给捆了卖了吧。
卖人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