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能多塞多少东西!
果真是发过战争财的。
家底就是厚实。”
几个同样都是国公家的后辈正坐在靠大街的一栋茶楼上,看着下面移动的人群,羡慕嫉妒的聊着。
不是所有国公都有钱。
说句不好听的,那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的富的那是三代流油,还有的几乎穷的叮当响。
“呵呵,你这话说的,咱们开国八大国公家,哪家没发过战争财。
要我说,他们家能有这么厚实的家底,能出得起这样的聘礼,恐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家人少,第一任荣国公就贾代善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家产可不是只进不出。
如今贾赦又是他们家第三代的嫡长子,舍得出钱不是应该的吗?
哪像你们牛家,老祖宗是厉害了,一口气生了十几个儿子,二十几个闺女,可是家产这么一分,再厚的家底也给分薄了,你们家这次要不是内务部帮忙准备的嫁妆,恐怕,根本置办不出这样的嫁妆吧!”
理国公之孙柳芳呵呵嗤笑着。
被他嘲笑的,就是现任太子妃的亲哥哥,镇国公之孙,牛继宗。
“你!你不要太过分!
你们柳家不一样生了一大堆。
你有关心我的功夫,还不如想想你自己,你父亲可也给你生了二十几个庶弟庶妹,到时候不知道你又能分到多少东西,真真是可笑。”
牛继宗当即嗤笑反驳起来。
大姑娘不说二姑娘,他们两家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就他们在座的这几家,哪家不是祖孙三代子孙加起来有过百之数,等回头上面的老国公一去,一分家,所有人的身家资产都得瞬间缩水好几倍。
到时候怕是连些富商都不如。
“呵,这能怪谁。
只能怪母亲和祖母不够努力。
贾家老国公那是打仗的时候身体受损,只得了贾代善那一个活宝儿子,就算想纳妾生子,那也没有可能,可是贾代善的身体可没有任何毛病,他们家第三代人数之所以这么少,那可都是贾史氏努力的结果,都是贾赦他母亲努力的结果。
据我所知,贾家姬妾这些年可没少流产,也没少死人,这都十几年了,贾赦他也不过只多了两个庶妹,连一个庶弟都没有,这可都是他母亲努力的成果,哪像我们家的母亲,就只得了个有大妇风范的夸奖,实则不知道得损失多少家产。”
修国公之孙侯孝康也在边上突然呵笑出声,选了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说出他们各家有此结局的原因。
还别说,真有那么点道理。
若当家主母是个妒妇,不容许太多的庶子庶女出生,家里自然就不会多出那么多分家产,同时还需要准备嫁妆聘礼的庶子和庶女了。
“你小子这角度还真刁钻。
不过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惜现在也晚了,我们总不能为了点家产亲自对他们下手吧,继宗兄,我记得去年你大婚的时候,只送了区区六十四台聘礼吧,而且聘礼里还没什么好东西,多是些兽皮和水晶。
呦呵,这么大一棵珊瑚,我的天,后面竟然还有三株金树银花。
这都能堪比石崇斗富了!
继宗兄啊,幸好咱们是在贾赦前头大婚的,这要是拖到他后面再大婚,怕是得被京城百姓与他拿起来做比较,到时脸可就丢大发了。”
缮国公之孙石光珠性格倒是开朗些,看到下面正小心翼翼抬着的血珊瑚以及金树银花,先是倒吸了口凉气,随后颇为庆幸的说着。
当然,语气中不免也有些苦涩就是了,毕竟他们当初大婚时父母帮忙出的聘礼真的是远不如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