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的辖区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时期!”
下了车的潘伟志一看眼前这景象是差点摔倒在地,努力的站稳身形后看着现场忙碌的警员和宪兵,潘伟志深吸了几口气是向着现场跑了过去。
一边跑,潘伟志的心里是一边怒骂着:‘妈的,你个臭婊子误我啊!”
这会潘伟志有些慌了,当然心里还是有着那种不幸中的万幸中的侥幸,要不是警察厅的白科长把电话打到潘伟志的家里,这会潘伟志还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呢。
“老白是好人呐!”
得亏今晚在警察厅值班的是白科长,白修文跟潘伟志的关系不错,在得之祥和大街出事儿后是立马把电话达到了平房警署,可平房警署的值班员的回答却是让白修文当时就愣住了,值班员将事情报告给潘伟志这潘伟志竟然不接电话!白修文当时就火了,毕竟这事儿也是惊动了宪兵队和特高课了,祥和大街是潘伟志的辖区,没有潘伟志的命令,平房警署要是把事儿办砸了这就糟糕了,白修文立即带队赶往现场,还留下一人是给潘伟志打电话直到打通为之,所以,潘伟志知道祥和大街出事了,但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潘伟志虽然到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进入现场,而是在现场外围瞅了瞅。看着这来到现场的宪兵领队的小队长是潘伟志不认识的,潘伟志想了一下后他是拉过一个警员问了一下那个警员见到是一个警衔比他高的高的男人是冲着潘伟志立马敬了个礼对着潘伟志摇了摇头说道:“长官,我也不知道这带队的是谁,不过我们是跟白科长来的。”
听到这话潘伟志是擦着额头的冷汗点了点头,遇上自己警署一个眼熟的警员潘伟志是叫住那个警员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被拉住的警员见道这个拉住他的人是自家的署长立马敬礼:“署长。”
那个警员是挠了挠头有些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听周边的街坊邻居说是突然着火了然后就是一声爆炸。”
潘伟志嘀咕了一句,‘突然着的火,还有爆炸?人为还是意外?’
接着继续问道:“有人受伤吗?”
警员回答道:“这个也不清楚,火刚扑灭没多久,现在进入火场还是有些危险的,所以不知道。”
现场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其中一间铺子被平房警署给临时征用了,住在周边的居民也都被集中在一起,顾城和大成就混在人群中,大成瞅了瞅那被叫进过了一会又出来的那个邻居的脸上没有什么异常后是对着顾城小声说道:“顾大哥,你说他们要是找不着原因或是找到原因了因而找不到人会不会抓几个替死鬼去顶替?”
顾城想了一下对大成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就依照他们这些人的尿性,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因不满被这样叫来询问,人群中交头接耳的人不少,维持秩序的警员是冲着人群不耐烦的喊道:“都安静点!”
因警员们手中有警棍和枪,人群中的声音是渐渐平息了下去。
白修文跟宪兵队的吉田正一小队长交流了一会儿后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四十五了潘伟志的身影还没有出现,白修文的恶狠狠的嘟哝了一声:“老潘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来?”
“妈了巴子的,这王八犊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哎!”
在白修文回头的那一瞬间他是看到一个胖子拉着一个警员在说着什么,虽然那个胖子被那个警员给挡住了脸,可白修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胖子是谁。
白修文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妈了巴子的你个潘伟志,来了不先来找我竟然躲在一个警员的身后,这特么的和着老子就该给你跑起跑后是吧!’
本就憋着火的白修文这会更火大了,蹬蹬蹬的跑过来指着潘伟志的鼻子就骂道:“潘伟志你个王八犊子干嘛呢!”
突然跑过来一人,二话不说指着你的鼻子就骂,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潘伟志潘署长,立马就跳脚了,可当潘伟志看到这跑过来指着他鼻子骂的人是白修文后潘伟志脸色一晃,立马从愤怒变成了笑脸相迎。
潘伟志一拉白修文的胳膊,脸上堆着笑意道:“老白啊,你先别生气。”
那名警员何时见过这场面是一脸的茫然和诧异,走也不是,不走吧也不合适,他不是没有眼力界儿,可两个长官都在没说让他离开,他主动去打扰正在交流的两个长官跟这两个长官说,你们先聊我就不掺和了,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好在现场有人喊他,这名警员是正好脱身了。
白修文甩开潘伟志拉着他的手是怒声道:“老潘,你可真是能耐了啊,电话都不接啊,要是没事儿谁会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我看你这署长的位置,是做到头了!”
听到他署长的位子作到头了时,潘伟志的心里是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后潘伟志的眼睛一缩是直直的盯着白修文说道:“老白你可别吓我啊!”
白修文无奈的冷笑道:“老潘,咱们认识也有好多年了,我吓你?我闲的啊!”
潘伟志愣住了,“这......”
白修文轻叹一声道:“不是我说你啊老潘,你可长点心吧,你的这事儿是瞒不住,厅长已经知道你的电话是打通了就挂而且在打还打不通了。”
潘伟志双眼瞪得浑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呼道:“厅长都知道了!
白修文点了点头说道:“宪兵队的质问都道厅长头上了他能不知道?”
一听这话,潘伟志就好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眼神黯淡着一脸死灰的嘀咕着:“完了,我彻底的完了,这下是真的完犊子了。”
瞅着潘伟志这模样,白修文摇了摇头,心道:“不管是你趴在女人肚皮上打滚时有多爽,还是你挂电话时有多么潇洒,只要出了事儿,甭管多大,你就得受着,你享受时怎么就没想想呢,要是没有要紧事儿,谁大半夜不睡觉给你打电话。自己作,怨谁。”
毕竟也是老友,上面还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决定,他现在还是平房警署的署长,这摊子事儿他还得从中协调,他得劝劝潘伟志,让他别这么沮丧,虽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可这事儿不牵扯曰本人还好,曰本人认死理,他不管你官场上的那一套,他要的就是听话、服从、供给,高大上一点就是他们标榜的共荣,其实说白了,小鬼子们就是要将这片土地和人都变成他们的,为他们服务为他们提供资源。
瞅了一眼站在火场边上的吉田正一,白修文都纳闷了,宪兵队比他白修文来的都早,要说距离的话,白修文从警察厅到现场要比新兵对驻地到现场近一些,可这宪兵队来的也忒快了些,毕竟他白修文的反应就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