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祉川回头时，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我看到她了！祉川，我好怕，她是不是来害我的？她是不是还会杀我？”冯漾漾惊惶地不停发问。

顾祉川被她勒得有点疼。

当时加害冯漾漾的人一直没找到，现在听她说人在医院，顾祉川不得不重视。

但医院里的人众多，来来往往，想找到她谈何容易。

冯漾漾说要去查看监控，医院的监控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查看的，冯漾漾不依不饶，最后还是顾祉川托关系，医院保卫科才勉强同意。

监控里的女人穿着低调的黑大衣，围巾和披散在脸侧的头发几乎挡住一半的脸，加上监控画面失真，难以看清。

顾祉川觉得似乎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

“最近你别出门，小心一点。”顾祉川按捺住之前对冯漾漾不耐烦的情绪，如果明知外面有人害她还置之不理让她离开北山别墅，若出人命他要担责的。

冯漾漾一路不安地跟他回到北山别墅，她看出顾祉川对她一次比一次冷淡。明明她已经住进来了，但俩人的感情并未像想象中的突飞猛进。

冯漾漾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回到家里愈发沉默寡言的顾祉川，眼光闪动。

她做了一桌好菜，拿出两瓶最烈的酒，进餐时语气怀念地提起阮宁，然后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喝下闷酒，看着他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冯漾漾慢慢放下筷子：“祉川哥，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