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没有下雪。

林甘棠呵出一口气，就成了白白的雾。

这是她和温晏清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林甘棠和他在街上行走，像所有的普通情侣一样游乐玩闹，笑容甜蜜。

林甘棠拉他看展架上的饰品，笑呵呵地往他头上试圣诞帽、戴圣诞老人的白胡子，温晏清宠溺地任她摆弄。

林甘棠尽兴了，他微笑着拿起驯鹿角发箍戴她头上，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林甘棠伸手摸了摸。

温晏清抓住她的手，露笑：“好看，你带着吧。”

林甘棠看了几眼旁边，没人注意，搂住温晏清的脖子亲他的酒窝，然后极快地放开。

温晏清的眸色深了深。

“你真的不要圣诞礼物啊？”林甘棠软软的问。

温晏清摇头笑：“你说你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不一样！你已经给我准备了那么多礼物，以后你都不用送了。”林甘棠反驳：“我总要为你准备点什么的，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礼物吗？”温晏清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黑曜石般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你再向我走近点。”

林甘棠钻进他敞开的大衣内，抱住他的腰使劲用力搂，二人贴得紧紧的，密不可分，大声问：“够不够近？够不够近？”

温晏清开怀地笑了，扶正她歪掉的发箍，亲了亲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