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轻巧,想要假扮成花老六的随从混进迷雾岭谈何容易,且不说会不会引起巫人的怀疑,就花老六这个人就是个难搞的角色。
一来这花老六也不缺钱,靠齐星砸银子肯定行不通,人家和巫人是长期合作关系,何必为了这蝇头小利坏了彼此的关系。
二来这事也不能靠威逼,若是他不积极配合演戏,恐怕迷雾岭没进去,巫人就看出破绽来了,反将他们一军!
这事看来又似乎又到了绝境,齐星灵机一动:“既然不能威逼利诱,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得让他心甘情愿的带我们进去。”
“可问题就出在这,我们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带我们进去呢?”叶晨道。
“那也不是完全没法子,只是,我们得相应做点牺牲!”齐星说道。
齐星这一早上一语三关,兜兜转转总说不到点子上,纸鸢这暴脾气也实在是受不住了,催道:“诶呦喂,我的齐星小少爷,您有法子就赶紧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管他什么牺牲不牺牲,且说便是,兜兜转转这一早上,茶水都续了两壶还没讨论出个具体办法来。”
“行!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可别说我路子邪就行。”
齐星接着说道:“那花老六家里有个母老虎,他又是个怕老婆的主,平时在家唯唯诺诺,所以得空的时候经常背着老婆跑去喝花酒。”
“喝花酒?”纸鸢好奇道,“那不是跟你爱好一样么,他是喜欢是梅花酿还是桃花酿?”
齐星被她这么一问,忽然有些心虚,方才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叶晨赶忙解围道:“纸鸢你别打岔,让他往下说。”
齐星这会才摆脱了刚才的尴尬继续往下说:
“那花老六在春楼里通常就换了一副面孔,庄严威武高高在上的姿态,及其爱面子,喜欢在陪酒的姑娘们面前显摆吹嘘,特别爱听人家的吹捧。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假扮成楼里的姑娘,和他混熟了之后再套他的话,再想办法引诱他带我们去迷雾岭!”
众人听了觉着这个法子还算靠点谱,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谁去办这春楼里的姑娘呢?”
纸鸢这姑娘有些粗枝大条,她不下思索就把人们心里不敢言说的问题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