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疤,他的疤,他的疤在......在......”
“在哪里?”叶晨进一步逼问。
那女子看她这副样子,似乎是在给自己下套,收起了刚才的慌张,坚定的说道:“他身上没有伤疤!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哦,是吗?”叶晨收回自己方才逼得有些狰狞的面目,冷冷的说:“如果今天他身上有一个明显的伤痕,那是不是就证明,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服侍过他!”
“这......”女子忐忑道。
叶晨一把拉过夏青空,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夏青空皱着眉头羞红了脸,他握住叶晨的双手,颤颤巍巍的说,“你...你要干什么。”
叶晨低语道:“弟弟,你且先受着吧,总比别人污你清白好。”
说完用力一扯,两侧衣襟被扯到腰间,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左胸下露出一道手指长的疤痕,横在胸间,其余的地方,洁白无瑕。
夏青空就这么被赤着上身示众,虽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是没有坦胸露背过,只是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实为不雅,他的脸已经烧的发烫。
看客顿时议论纷纷,“呀,果然有个疤痕,这睡没睡过现在真不好说了。”
女子继续狡辩道,“昨晚黑灯瞎火的,我哪看得这么清楚,再说,云,雨之时,谁还有空去理这些。”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看客们风向又转。
“既是你说的,你们昨晚激烈得很,怎么就你身上都是红痕,可他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
“难不成正如我夫君所说,你把他迷晕了,然后对他行不轨之事!”
“不可能!”
“那你道给我解释解释,他身上怎么没留下你的痕迹呀,”叶晨进一步,贴在女子的耳边说道,“还是说,他昨晚白白在你床上睡了一夜,你什么也没做,伺候的钱聂公子可是给你付过了,你这未免也太不敬业了!”
女子闻言,大惊失色,慌道:“你胡说八道。”
叶晨:“我胡说八道?你今早出来得匆忙,想必还没来得及换茶吧,不然现在就到你屋里喝杯茶,看看那茶里到底有没有放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叶晨的话仿佛说到她心坎里,她慌张的堵着门不让她进去,顺便唤了几个男丁,来挡住他们。
“你们敢阻我!”叶晨喝到,“我夫君可是个仙师,修为不浅,方才心善才不与你们动粗,你们倘若这般污蔑我们,又不敢自证,小心我今天就把着店给砸了,看你们还敢不敢挣这黑心的钱!”
说着让夏青空唤出空灵,一剑上去,将那“满春楼”的牌匾一斩两段,轰隆落地。
女子一看事情闹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仙师饶命,仙师饶命,是小女子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等错事,你搞抬贵手,千万别把这楼给砸了,我也只不过是这楼里一个小姐儿,妈妈要是知道我惹了这等祸事,一定会把我轰出去的。”
“现在知道错了,怎么刚才还在那咄咄逼人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行行好,饶过我这一回,”看到叶晨一脸冷色,那女子转而又对夏青空求助,“仙师,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心善,你再帮我一次,饶我一回,我以后一定多做善事,不会坑害别人了。”
夏青空一时心软,他用一种为难的眼神看着叶晨,叶晨知道他心善,不想多惹是非,放过那女子,对她说道,“放过你可以,你现在就郑重其事的跟我夫君道歉,并跟人解释你为什么这么做。”
女子缓缓起身,抽泣着说,“仙师,对不起,辱了你的名声。昨晚的事确实如仙师所说,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讹他几两银子,便在茶中放了些迷药,他在我屋里躺了一夜”说到这,她忽然慌忙的解释道,“我发誓,他昏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干!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身上的这些红痕也是我自己挠的,跟他没关系,只求仙师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小女子感恩不尽。”
叶晨心里冷笑,果然是个守规矩的狗奴才,事情暴露了全往自己身上揽,全然不提及背后的主子。
眼下也没有闲情跟她周旋下去,便道了声:“滚!”
女子闻言,灰溜溜的跑进了满春楼,几个男丁紧随其后,把门带上,现在还是清早,这些春楼也还在休息当中。
人群仍未散去,夏青空还没缓过神来,呆呆的立在那里,露着双肩,这副景象真是一言难尽。
叶晨对着那些指指点点的看客们吼道,“看什么看!看了这么久还不够过瘾吗!都给我散了。”
人们看着叶晨一脸凶样,“哄”的一声全散了,夏青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袒露着胸膛,赶紧将衣服穿上,整理仪容。
人群散去,两人终于不用再演戏,叶晨侧着身子看了夏青空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上,气氛有些尴尬。
她收回眼神,自顾自的朝前走去,走时留下一句话,“上次走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太善良,看来你没有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