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蹄子,要是敢骗老娘,今日就把你扔给那些下等娼客!”老鸨撂下一句话,三步并作两步上楼了。
传话的侍女低着头颤抖,仿佛被老鸨的狠话吓到了,但当她抬头时,脸上却露出一丝喜色。
手里的夜明珠分量不轻,品相也好。
富贵险中求,她也是为了自个儿的未来着想,对不起了,鸨母。
老鸨大力拍着门,唤了小厮去请最近的大夫。
岁环这棵摇钱树还没怎么榨干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用力拍着门:“死了没!岁环!”
门被老鸨踹开,水烟色的床帘放了下来,里面躺着个婀娜的身影。
老鸨走过去掀开帘子就骂:“小贱蹄子,今儿个要是给我装病,你等着千人骑万人骂!”
话一落,她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那床上的人,不是岁环!
但已经晚了。
牧萱把匕首架在老鸨的脖子上,冷冷地命令道:“现在告诉你的人,一切照常举行。”
老鸨颤抖着身子,脸上的横肉摇摇欲坠,点点头。
牧萱往老鸨脖子上划开一个口子,从指缝里倒了一点白色粉末进去,语气冰寒,像是杀人如麻的恶棍,“去传信给你主子。”
“不、不……”老鸨想到主子对待叛徒残忍的手段,炎热的夏日活生生吓出来一声冷汗。
“哦?你不想?”牧萱抬手,“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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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台回廊,温香软玉。
望春阁一年一度的盛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