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木架上,四周燃起烈火。
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仿佛习以为常有好似是麻木了。
月卿只扫了一眼便抬头看了看天色,今儿的天晴朗得很万里无云的。
“怪狐狸,现在做是不是太明显了?”月卿摸着胸口挂着的墨玉芥子用密音说道。
“嗯,是有点。”怪狐狸小声道。
月卿用余光瞧了一眼暮若淞,只见他一直凝视着架子上的人,眸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好?”月卿问。
暮若淞回之一笑。
月卿拧眉说道:“你不想笑就别笑,脸僵成这个样子都不好看了。”
暮若淞果然没再笑,只是那双眼仍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上的人。
那人骂了半晌了,将魔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骂了一遍,骂得嗓子都哑了,等火烟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现在却是有一会儿没再发出声响了。
暮若淞的眸子却是越来越沉。
直到架上的人闭上了眼,一炷香时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暮若淞攥着拳头刚迈出一步,胳膊就被月卿拽住了。
“别去。”月卿冲他摇了摇头。
暮若淞只是淡淡一笑,手上微微一用力脱开了月卿的桎梏。
月卿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刚刚她拽他虽只用了五分力,可是绝不可能一瞬就能挣开的。
何况就是方才那一瞬,她的手有种被电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术法,不对,应该是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