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若淞向前走了几步,手拂过她的鬓角。
月卿觉着耳旁一重,抬手摸过去才晓得被他别了一朵桃花。
“未免太俗气了些。”月卿虽是这么说但并没有摘下来。
暮若淞只说了句:“你戴的,都不俗气。”
怪狐狸在旁边看得眼角直抽搐,差点儿被这话酸倒牙。
月卿只微微一笑,仔细看去却笑得十分疏离。
……
教主动作很快,据怪狐狸所言月卿端的那几个门派在逃人员基本被他除了个干净,下手利落狠辣却也一看就知道是魔教人的手笔。
怕是教主也存了挑起大战的心思,才顺着她做出如此高调的行径。
月卿想着,怕是魔教存着什么秘密武器,才让教主心中这么有底气。
如此也好,她也不用想着该用那种说辞说服教主引起江湖争端了。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暮若淞还是毫无动作。
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院子里,只有取饭菜时才会出院门。
怪狐狸观察过,他当真就是去取饭,路途中间半点都没停下过。
每日准时准点给她捏肩捶腿不说,时不时还会给她弹些古曲。
月卿就算是觉得他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心也放下了稍许。
在魔教内月卿却闲得很,也没见教主给她下派什么任务,每日就窝在小院子里吃吃喝喝望望天。
直到这天晚上,她突然觉着太阳穴一阵剧痛。就像是被一根粗针反复扎下去一样,疼得她直撞墙。
暮若淞没法子,只得将手垫到墙上让她砸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