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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采女,家室不显,也无过多圣宠,人也长得容貌平平。
月卿实在不明白郭公公为什么让她看着周采女。
这周采女每日作息十分规范,每日除了赏花就是在自个儿的宫里坐着,一坐就能坐大下午。
没什么特点,不过人缘还可似乎也没有什么得罪的人,整天活得跟在庙里似的深入简出的。
月卿能力有限,只能在她外出逛院子时能听到她说几句话。
“公公,今日周采女只说黄鹂声音好,但是我看那树上的明明是麻雀……”这大冬天的除了麻雀就是宫里养的喜鹊和鹩哥能飞出来。
月卿:“公公,这周采女成天说的也不过是簪花赏花,实在不知你叫我记录什么。”
月卿累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头鹰晚,睡眠严重不足脾气日渐暴躁,何况还要天天听那些无聊的话。
郭公公没急着回答,而是反问她道:“你可发现她有何不同之处?”
“十分深入简出,不知在自个儿寝宫到底在做什么,除此之外总去御花园,但是不知道她说的话里到底有没有玄机,我观察了十天,十天了她夸的鸟和花就没重样过,我也找不到规律可言。”
郭公公:“嗯,本来就没规矩,她只是随便夸夸。”
“那你……”不会是在戏耍我吧?
月卿欲哭无泪。
“她是皇后娘娘的人,也是皇后娘娘最信任的人。”郭公公如是道。
“她在皇后娘娘那儿有什么作用?”难不成也是像她一样,给人当耳目的?
郭公公:“人不能看表面,此人若是想得宠,必定一鸣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