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怪狐狸乖乖变成一个小白猫从床底钻了出来。
没人知道月卿到底对它说了什么,可从那开始,怪狐狸变得异常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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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卿在家窝了几天,和秦氏学了许多绣品花样,手扎了许多针眼,绷子上的花样还是如第一天那般不忍直视。
如此这般,月卿也知道不是个办法。
只得拿了黛在绷子上尝试着画了几株仙界的灵草,画完再拿给秦氏看。
又让阿福下学路上,寻几捆相似颜色的丝线。
实在寻不到的,月卿就自己采植株自己染。
就这样又琢磨了半个月,秦氏按着月卿画的新鲜花样拿着新线终于赶制出几种与众不同清新脱俗的绣帕。
秦氏晚上对着烛光看着这花样,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好看得紧。
“怕是仙宫里的神仙妃子都用得的!”秦氏稀罕得不得了,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绣出来的。
“嗯,至少值500文。”月卿伸出手,摇了摇五个指头。
“500文!!”阿福在旁边差点儿惊掉下巴,“半年给先生的束脩就有3钱!卖六个就能给先生束脩了?!”
家中贫寒,饥一顿饱一顿是常事,何况还要给阿福请先生上学堂。
这束脩秦氏都是勒紧裤腰带硬攒下来的,不过今年天公不作美,庄稼收成不好,下半年阿福待的那书院的束脩眼看着就要交不上了。
秦氏也是愁的不行,听到500文心脏直跳,“这……这哪值得500文嘛!平日绣品卖个50文就是高价了,就这样集上的人还嫌贵呢!哪能卖500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