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第一次玩我们就让他当一次庄家吧。”
胡飞对费婉秋和吴大牛说道。两人都表示没意见。
“尊老爱幼,应该的,应该的。”
“小左爷爷可要小心我,我可是新三军的赌神哟。”
左昌义也不推辞,他现在可不是简单的和人打打麻将。当庄还是有些许优势的。
于是将两个骰子捧在手心默默祈祷一番才掷了出去。
“六,六在.....下家”
左昌义按照书上的规则找到了拿牌的地方。他的下家是他第一次见的吴大牛。对方此时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这牌一拿上手左昌义就暗道不妙。由于川麻是需要先打缺一门,叫作定缺。所以手上有一门牌越少越好。而此刻左昌义手中的牌却是5,5,4的造型。而最让左昌义头疼的是这四张的那门刚好是一对一筒和一对九筒。这要是打出去实在是太让他心疼了。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缺了牌型不太好的万字。上来就要打掉五张万字对左昌义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我缺万字,一万。”
“胡了。”
“?”
左昌义一脸懵逼的看着对家费婉秋。
费婉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说道。
“不好意思了小左爷爷,手气不错上来就是个地胡,32番。”
听到一上来就吃了个地胡左昌义的脑袋就有点晕。
地胡他是知道的,就是闲家起手摸到的牌就已经下叫,只要自己摸到或者点出来,这就是地胡。
按理说像川麻这种必须缺一门的麻将天地胡这种牌的成功率极低,可没成想他第一把就吃了一个地胡。
一个地胡就扣了32分,左昌义一下子就只有68分了。
“诶,费排长怎么下手这么狠,一上来就胡人家一个地胡。这要是把把这么玩,这左老还打什么,一筒。”
费婉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也是第一次胡地胡总不能让我放水你说是吧,小左爷爷。”
左昌义嘴角抽搐。脸上皱纹攒成一团,却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没事没事,你能胡就胡,放水就没意思了。额,打三万。”
结果刚一打出来左昌义就后悔了。他没注意到一筒是他的碰牌。但是已经打出去的牌怎么能收回呢?他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既然左老爷子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不好意思自摸两家。”
吴大牛的手气也不错,才第二轮就自摸了。
“屁胡,屁胡,两分而已。”
左昌义现在只想给自己一拳,为什么不碰。只要他碰了,牌的轮次也就改了,下家就没有机会自摸。更麻烦的是现在已经走了两家,只剩下他和上家还在场。而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他还有三张牌才打缺。
“怎么都跑那么快,还有这么多牌呢。左老你别怕,我不跑,我们慢慢打,哎,怎么还是一筒,都打两张了。”
“一筒,碰!四万。”
“左老上一个一筒你不碰,怎么现在又要碰了。是故意让小吴自摸啊。”
左昌义心里也难受,但是不能说出来。
“这一筒刚摸上来的。刚才没法碰。”
“哦,原来如此。三条。”
“七万”
将最后一张万字打出去,左昌义总算给打缺了,而且还下了叫。不禁长出一口气。
可还没等他气出完,只见对方将牌一倒。
“不好意思了左老,清一色大对子自摸。16分。你现在只有五十分咯。”
左昌义眼前一黑,这才上桌打了一把就没了一半的分。他感觉他的老年痴呆症没有被治好,却要被这麻将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