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府中,范雎得到的消息比蒙府更快。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范雎立刻名人前往小东山检查人头。
按照道理,人既然已经杀了,小东山的人会把人头送到他的面前才对。
但小东山没有把人头送来,他只能亲自派人前去检查。
可是,早朝之后,刚回到家,见到那园丁,却得知消息,小东山的东山七友并没有回来。
这个消息,顿时让范雎心中咯噔一声。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
按照时间计算,小东山杀了白琰等人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三四天时间,即便不来咸阳,也早就回到小东山才对。
为何没有回去?
甚至连验证的人头都没有。
“去,调查清楚,看看这小东山一伙究竟去了何处!”
“另外,小东山此次杀那公孙琰也就算了,竟连王家那丫头也没放过,简直是胆大包天。此事今日已引起朝堂震动,虽然被王上压下来了,但迟早会传到王龁耳中!”
“为了避免意外,找到小东山一伙人,立刻杀了灭口,绝不允许他们落入别人手中!”
范雎沉吟良久,突然下令道。
“诺……”
园丁拱手应诺,随后转身离去。
……
关山草原,自那天晚上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过得异常平静。
白琰这几天的工作就只有一个,伺候东山月,惹这女人高兴。
但不知为何,这个女人跟在他的身边,似乎就永远高兴不起来。
她脸上经常挂着笑,但白琰能看得出来,这笑很勉强,似乎是刻意笑给自己看的。
又好像是笑给他人看的!
或者是笑给她自己看!
更多的时候,她要么沉思,要么含泪。
但她就好像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越是如此,越是不容白琰离开她分毫。
一时间,两人就好像双生婴儿一样,整天形影不离。
甚至于就连睡觉,这女人还要白琰在床边讲故事哄她。
原因很简单,她喜欢听白琰的曲子,而每首曲子都有独特的故事。
无论是古音律,还是戏曲,都会又故事。
尤其是戏曲,本身就是戏曲,自然是为故事而诞生的。
听完白琰的曲子后,她就会问有没有什么故事。
结果听着听着,还迷上了。
当然,白琰如此伺候,倒也不是没有回报。
这几天,他又陆续见过王紫嫣和血奴几次。
两人的气色好多了,伤势也不断好转。
除了手脚一直被捆绑,防止逃脱之外,关山月等人待他们还算不错。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又是疗伤又是照顾,就差没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
直到这一天,东山月的一则消息宣布,连续数日来的平静终于彻底打破。
“什么……成亲?”
“大爷,您想做什么?这是要害了兄弟们啊!”
“大爷,那公孙琰可是范雎要杀的人,咱们是奉命来杀人的。您这样,相府岂能放过咱们小东山?”
那座大帐中,东山七友,从老二到老六,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东山月。随后,一个个眼神变得激烈,语气亢奋,反对东山月的决定。
只有小七,傻乎乎的在一旁咧嘴笑着:“成亲……成亲……嘿嘿嘿,大爷要做新娘子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