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侯爷有令,让你们杀个人!”
园丁冷哼一声,不满道。
“哦,杀人?什么时候?”
女子来了兴趣,就好像一个生意人突然接到订单一样。
“目标今日午时七刻出的咸阳,向西北方而去,据判断应该是去关山牧场!”
“你等此刻出发,追上后立刻动手!”
园丁缓缓坐起身来,颐指气使,仿佛在对下人说话一样。
那女子秀眉微蹙,随即摇头,道:“不行,过些日子可以,现在东山七友走不开!”
园丁闻言,眼神顿时冰冷下来。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女子脚下,那大汉一双浓眉微微一挑,喝道:“我大爷说了,暂时走不开,你是聋了吗?”
园丁眼睛微微眯起,一抹杀机浮现,手中握着的长剑轻轻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冲出剑鞘束缚,当场暴走杀人。
“呵呵,东山月,我再给你一个警告,管好这糙汉子,否则惹怒了我,下场不是你东山七友所能承受的!”
“今天,这个人你东山七友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此人不死,应候府并不介意铲除你小东山!”
一声冷笑,园丁语气凌人,对于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怎么,园丁大人这是在威胁我小东山吗?”
那女子名唤东山月,闻言,眼神也冰冷下来,毫不客气的反怼回去。
“是否威胁,你可以试试!”
园丁仰头,看似在仰视东山月,但眼神却十分蔑视。
东山月银牙轻咬,看似对应候府丝毫不惧,但他很清楚,如果应候府真的决心要铲除东山月,一句话就足够了。
哪怕小东山的人能逃走,也注定成为丧家之犬。
在秦国,他们这一类人是不应该存在的。
之所以还能存在到现在,而且还在咸阳城外耀武扬威,吃香的喝辣的,说到底就是因为有些人想让他们存在。
这些想要他们存在的人,既能让他们存在,也能让他们不存在,关键就看他们有用没用。
面对这些人的号令,他们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这其中就包括应候府,也就是相府。
只是在咸阳,别人都习惯称呼相府,而在其他地方,别人都喜欢称呼应候府。
“园丁大人,此时我小东山还有任务在身,若不能成,小东山也活不了!”
沉默良久,东山月无奈的叹息一声道。
“你说的任务,应该是渭阳君府的任务吧?”
园丁冷笑,不屑一顾道。
“你怎么知道?”
东山月心中一惊,忍不住警惕起来。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管,但你小东山竟敢参与王储之争,简直胆大包天!”
“当然,我对王室那点破事也没兴趣,他们爱怎么挣那是他们的事。究竟是渭阳君杀了公子异人,荣登长公子之位,还是异人回到咸阳,成为最后的长公子,这一切都与我没关系!”
“我只是警告一声,今日不去,小东山便只有死路一条!”
园丁缓缓走到篝火旁,毋庸置疑到。
东山月秀眉紧蹙,本能的身手挽着耳边一缕秀发轻轻转动着,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