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大顺有权利解除会员契约,至于会员牌里面存在的金额,我大顺客栈会经过各种消费换算之后,一一退还!”
“凡是解除会员契约者,终生不得在我大顺获得任何会员牌!”
闻言,芈典顿时明白过来,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公子早有准备!”
说着,芈典忍不住对白琰竖起了大拇指。
难怪白琰一直有恃无恐,原来心中早有计划。
难怪白琰分明有办法,却一直迟迟不说,尽想着再多赚几天。
原来这个办法一出,直接就能打击到大顺客栈的高利润,不抓住这个机会多赚一笔,岂非太亏?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不过不要急,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多的惊喜在后面等着呢,咱们拭目以待!”
白琰点头,正说话间,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好了,把箱子抬下去,全部记录一下吧,格式我已经列出来,也在箱子中!”
白琰摆摆手,沉声说道。
“诺!”
芈典拱手应诺,抱着箱子离去。
房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人,正是曲岩。
看着走出去的芈典,曲岩迈步走进房间,拱手道:“公子!”
看到曲岩,白琰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道:“查的如何了?”
曲岩眼神有些冰冷,沉声道:“公子,此事已经调查清楚,乃是相府所谓。不过要针对公子的是并不是范睢,而是其子范奎!”
“范奎,他还敢?”
白琰眼睛微眯,本以为经过之前的风波,这范奎能平静一段时间。
没想到这范奎还上瘾了,一次接着一次,丝毫不带停歇的。
“回禀公子,的确是范奎。两日前我就已经查出,此番追踪公子之人,皆是相府死士!”
“一般情况来说,这各大家族的死士,除非生死关头,否则绝不可能轻易派出!”
“如今,公孙一门早已败落,政治上对相府早已没了任何威胁,更别说威胁相府生死,按照道理,相府不可能派出死士来对付公子!”
“而且公子如今还是蒙府的女婿,相府不会不知好歹,胡作非为才对。所以我又仔细调查了一番,果不其然,此事与范睢毫无关系,此时,他尚且不知死士调动之事!”
“不过问题又出来了,没有范睢的指令,这相府的死士,范奎根本不可能调动才对。所以我又深度调查了一番,这才浪费了不少时间。”
“经调查得知,那范奎手中持有一块城南令,是从相府一名家臣手中盗取,正是凭借这块城南令,范奎方才调动城南死士前来,准备置公子于死地!”
“而且最近城南死士聚集越来越多,听说刚开始只有十几人,现在却有三十多人,看起来,范奎为了对公子动手,还在不断寻找其余城南死士!”
曲岩拱手,说话间,眼神越加冰冷,看向白琰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