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诸位客气,既然王上不早朝,这朝中之事,就请诸位移步相府商议吧!”
范奎眼睛微微一眯,看着这些人,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但下一刻,却是大笑出声,一副丝毫不在乎刚才这些人远离他的架势。
“应候说得对,朝事要紧,我等先去相府商议国事,恭贺之事,事后再提!”
群臣闻言,纷纷大笑,一副和睦的架势,拱卫着范睢离去。
随着王令下达,范睢的相权再次汇聚了一定的凝聚力。
谁都看得出来,有王上在,想要扳倒范睢,简直痴心妄想。
这个时候不巴结,更待何时?
很快,这两天逐渐冷清下来的相府,再度热闹起来。
各大士族纷纷上门道贺,那些士族子弟,又开始拱卫在相府公子范奎的身旁。
得知王令,本来挺压抑的相府,顿时仿佛彻底解脱了一样。
范奎也是心情大好,亲眼看到王令传遍咸阳还不够,还特别派人四处吆喝。
他就是要让人知道,相府倒不了,看谁还敢和相府作对。
“去,派人再次通知那些不服的商贩,想和我相府作对就继续,我看谁有这个胆!”
相府门口,范睢在一群士族子弟的拱卫中,脸色突然一冷,咬牙切齿道。
“诺!”
一个相府下人拱手应诺,立即带一群人离去。
“范奎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那些小小商贩也敢和公子作对?”
“是啊,公子,是哪个不长眼的,说出来,我等替公子收拾他!”
周围,一群士族子弟一脸不愤道。
“哼,还能怎么回事?昨日本公子在蒙府受尽屈辱,那公孙琰不知好歹,本想教训一番,让那些小商贩与他断绝生意往来。没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卑贱商人竟敢反对本公子!”
范奎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昨晚上,他亲自会过朝百万,倒是解决了朝百万和白琰的合作。
然而,他派出去的那些人,不仅没有把事情办好,其中,好些酒坊、药房,竟然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大有你相府都自顾不暇了,还敢来耽误我们赚钱的意思。
此刻想想,他就不禁咬牙切齿。
如今相府再次站起来了,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敢不敢如此猖狂。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公子放心,既然那群贱商不知好歹,我等定要好生收拾!”
“没错,都有哪些人,还请公子说出,我等这就为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哼,一个区区公孙家的后人也敢接二连三的招惹公子,公子放心,我等定要让那公孙琰好看!”
一众士族子弟闻言,顿时满脸愤怒,好似白琰和那些商人对相府不敬,就是对他们不敬一般。
不知不觉,昨日还势微的相府,转眼间壮大,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时分。
此时,白琰还在等待各大酒坊的主事上门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