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范奎再次看向那下人,威逼利诱道。
“诺!”
那下人一脸苦涩,虽然给的钱多,但他也害怕啊!
毕竟,这要是被抓到了,相府可不会为了他一个下人出面。
不过没办法,少主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去吧!”
范奎微眯着双眼,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公孙琰啊公孙琰,没那命,你就不该拿那钱。现在,酒楼是我的,钱你也得不到,你全家就等着饿死吧,哼!”
喃喃自语间,范奎阴笑更甚。
他的确不在乎那二十金,但就算赏给一个下人,他也不能让白琰一家得到。
他要的就是让白琰一家活不下去,甚至要不是父亲不许他杀人,他早就带人去把白琰一家杀个干净,以报当年白起和父亲作对之仇。
……
夜幕下,在这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时代,人们总是经不住黑夜的侵扰。
不知不觉,白琰一家三口人也慢慢沉入睡眠中。
那相府下人悄悄来到酒楼外,搓着手,跺着脚,一边感受深秋寒冷,一边又紧张得冒汗!
看到巡逻甲士前来,立刻东躲西藏,十足一个没有经验的小贼。
这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多时辰,算算时间,那白琰一家再怎么着也该睡着了吧?
这小贼从衣摆上撕下一块布绑在脸上,立刻一跃而起,便要爬墙翻进去。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竟然没抓住墙头,摔了一跟斗。
低呼一声,他连忙爬起来,深吸一口气,再次一跃而起。
还别说,此人的确身手敏捷灵活,这一跃,比一般人都高。
稳稳抓住墙头,轻轻一翻就闯进去了。
关于酒楼,这些日子以来,范奎经常关注,所以里面谁是谁的房间,这小贼都一清二楚。
进入后院,找了一下,很快便推开房门,潜入了白琰的房间。
奈何房间中黑灯瞎火的,比外面还要更加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下,可把这小贼给难住了。
这个时代可没有火折子这种东西,他身上带有火石,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乱敲啊!
沉吟许久,他决定先摸摸看。
这么多钱,那白琰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应该时刻藏在身上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