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难道这做长辈的关心关心晚辈,还有错了?”
关山君被白琰气乐了,刚想瞪白琰一眼,但一想到白琰那眼神,又急忙把目光收起来,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大手轻拍着白琰的肩膀,笑眯眯道。
“关心?”
白琰轻轻念着这两个字,也差点被气笑了。
这关山君穿着锦衣华服,自己赤身果体,结果给自己来一句关心,这家伙的脸皮得厚到何等程度,能这么关心自己?
“多谢关山君的厚爱,白琰承受不起。如今钱关山君也算收了,白琰总可以离开了吧?”
“你们自家的事自家解决,想如何疼爱自家晚辈,这是你们自家的事,白琰就不多管闲事了,告辞!”
冷哼一声,白琰拱手,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关山君一怔,这小子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家的事自家解决,难道他这个外甥女婿不属于自家人?
真是岂有此理。
眼看白琰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眼睛微微一眯,又是一声呵斥:“我让你站住,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这关山君府你进的来,就一定能出的去吗?”
白琰脚步微微一顿,回头凝神看来。
“你什么意思?”
白琰语气冰冷道。
关山君无奈,暗自叹息。
这小子的脾气,和他想象中的还真是天差地别。
昨天看着还挺礼貌的,说啥应啥,万般听话,连自己的数落都笑着接受。
而且按照道理,一个能做两年上门赘婿,还能在自己那势利眼姐姐招待下硬抗两年的人,按照道理,这脾气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才对。
结果倒好,现在看起来,这哪是一个吃软饭的?
这脾气一上来,死硬死硬的,比自己还倔,还敢动不动就给自己甩脸色,真是难逢一遇啊!
“小子,你想走也行,不过你得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沉吟片刻,关山君上前,冷笑道。
白琰沉默,没有说话。
他很冷,冷到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想说。
话说多了,耗费体力不说,还容易嘴巴发抖,说话颤颤巍巍的惹人笑话。
关山君见状,也似乎看出了什么,负手而立,在白琰身旁站定,笑道:“你可知道前王后是怎么死的?”
白琰心中一动,前王后,不就是这位的生母吗?
准确说来,白琰和这关山君的关系还真是亲切。
首先,他的爷爷白起其实也属于秦国王室后裔。只不过支脉太远,有点类似于三国中,刘备和汉朝宗室的关系。
平日里不提,别人都不知道有他们这一脉。
在这个时代,姓氏是分开的,也没有固定的形态。
同为王族,现在的关山君可以姓公子,那公子权又可以姓公孙。
而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后世子孙也都能用这个姓或者改这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