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给我找一件舒服的衣服,我要沐浴更衣,舒舒服服的休息几天。”
“哪里都有地方,非得来我这吗?”
“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
田山花被迫的安排下人伺候着传世先生,次日午时,传世先生才露面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大概睡了四五个时辰,有些饿了,给我弄一些饭吃?”
“要酒吗?”
“有毒吗?”
传世先生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问。
“毒药对你有用吗?”
“终归还是有点的。”
“没毒。”
“那来一些女儿红,确实有些嘴馋了。”
田山花给传世先生准备了饭,拿了两个酒盅,一壶酒坐到了传世先生的对面。传世先生看着偌大的饭桌:“你家里只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没想到饭桌却这么大?”
“以前弟弟妹妹都在。”
“原来是这样,若是没有那个孩子,你大概不会帮我。”
“是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江启辰的仇人,而我和江启辰是朋友,让你的处境变得这么惨,和我们脱不了关系。”
传世老人浅浅的喝了一口酒,陷入沉思,好久才问:“我是江启辰的仇人,是江启辰告诉你的吗?”
“这话他没说过。”
“既然江启辰都没说过,那你怎么断定,我们是仇人。”
田山花被问住了,传世老人端起酒盅敬田山花,田山花也端起酒杯,两人隔空相撞。传世先生叹气,认真的说:“佛家说因果,道家说运数,归根到底都是一样,自然而然。”
“我不懂,只要不动我的家人,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只要活着,事情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敌人不一定一辈子都是敌人,朋友也是如此。这就是我说的自然而然。”
田山花大概懂了,现在传世先生不准备把江启辰当敌人。知道这一点,他心里轻松一些,但还是问了:“你准备呆几日。”
“七日。”
“休养生息,七日够吗?”
“不是休养生息,我等人,七日之后他若是还没出来,那他可能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他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他别说死,就算世人知道他被困住了,也会天下大乱。”
田山花猜到这个人是谁了,但他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