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看到真武大帝给世人的解释吗？妖和道本是同根生，人类拥有了灵气，为道，野兽拥有了灵气，为妖。”

“我当然看到了，我不会屠杀所有拥有灵气的人，只是杀了威胁我的存在，其他不足为惧的，就为即将强大的妖族圈养着，就像当年的神仙时代，只不过位置变了，妖是正义，而道是邪恶的。”

江启辰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我让你走了吗？”张万里不高兴的喊了起来。

“你这个想法很新奇，就凭这个，我决定饶了你。”

“我说过你会死。”

说完，张万里对着江启辰挥动了剑，强大的妖力恐怖如斯，剑气幽深，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剑气落在不远处的山洞上，山洞崩溃。

张万里没有把江启辰拦腰斩断的感觉，他在自己感知的世界里，寻找江启辰，江启辰是躲开了，还是被剑气吞噬了。他感知到不到，在哪里都感知不到江启辰的存在。

“江启辰，你躲到哪里去了？”

“欸，这是什么说法，我就在你的对面啊。”

张万里感知到这这个声音，他转身朝着背后挥过去，依旧是恐怖如斯的黑色剑气，剑气落在远处，发生了毁灭性的爆炸。还是和之前一样，张万里根本没有感知到江启辰被剑气所伤。

而此刻，江启辰正在张万里的眼前挥动手指，江启辰发现原来张万里真的看不见他。江启辰乐了。

“你笑什么？讥讽我吗？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

张万里虚张声势的喊着，江启辰站在张万里的面前苦笑，他握住拳头，照着张万里的心窝打过去：“我说饶过你，可你喋喋不休，我不算好脾气的人，所以我决定教训你一下。”

这一拳打在张万里的心窝上，看似普通的一拳，张万里却伤的极重，他哇的一声，把刚才吞噬的妖王丹吐了出来。

妖王丹小了一圈，显然被吸收了部分妖力。江启辰接住了妖王丹，面色有些尴尬：“我真不知道这东西还能吐出来。”

没有了妖王丹，张万里的眼中仿若火一样白色消失了，他看见江启辰真的就站在他的对面。

“把我的妖王丹还给我，我……啊……”

张万里话都没有说完，就惨叫了起来，那把妖气化成的剑，因为没有妖王丹的缘故，妖气变成了黑色的星星点点，一下子钻进了张万里的四肢百骸，张万里惨叫着瘫软在地。

江启辰看到张万里的样子，很自然的把妖王丹收了起来，然后拖着因为痛苦昏过去的张万里，朝着远处走去。

“我没想过会这样，但既然你都这样了，那咱就废物利用，有人想杀你，会出钱买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