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的吧。”
“嗯,对了,我今天听臭小子说狐狸精小芬,好像有点耳熟啊!”
徐世荣哈哈的笑:“借别人的脚买鞋吗,狐狸精就叫小芬啊,你可别老了记性不好,开始胡说八道了。”
……
公孙太师在静夜思喝茶,一道箭矢破窗而来,穿破了他的喉咙,弓二十三说的没错,箭快,半个脖子都断了,血肉模糊的。
长安除了皇帝最有权势的是太傅李传世,在李传世之下,还有七十多岁,老奸巨猾的公孙太师。不过,昨夜,太师在静夜思喝茶的时候,被一箭穿喉。
整个长安都传得沸沸扬扬,白雅却借着这个机会,悄悄的出了城。这一次白雅没有坐轿子,随身丫鬟只带了小晴。除了小晴,跟着的人还有江启辰、众山小、腾若雨以及金影和几个侍卫,十几骑轻快前行。
十几日之后,白雅就到了雍州地段。
大约两个月前,西宁郡连夜暴雨,河堤坍塌,大水淹没了万亩良田,百姓死了百余人,近万人无家可归,几千的农畜被大水冲的无影无踪,不知死活。
西宁郡发生水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策一直都都有,在黄河的上游引流,把水引入茶盐湖。但是,茶盐湖一直是雍州著名的盐商聚集地,引淡水入湖,那不是损害了盐商的利益吗?所以,盐商不同意。
这里军队不多,对于盐商的管辖也比较疏松,导致了盐帮的成立。盐帮俨然变成了雍州的地下朝堂,他们买通了来雍州做官的官员,活的无法无天,不顾百姓死活。盐帮消息灵通,知道白雅要来西宁郡,就找来了地榜五十名的高手佛剑蔡涵。
佛剑蔡涵扮做马匪,准备在这里抢了白雅的告身和鱼符,让白雅没当上这个黄河巡抚使就落下个被斩脑袋的罪。
佛剑蔡涵就是西宁郡的人,自幼在寺庙修行,因为他不是佛家弟子,所以花了不少银两。这两年家里的生意亏损了,就出来给盐商做侍卫,武道七段,一年八万两雪花银倒也活得滋润。今天扮演成劫匪,他也带了纱帽,里面抹着防晒的胭脂,看到白雅的队伍,蔡涵娇滴滴的喊了一句:“此路是我开,此花是我栽……”
有劫道的,自然金影走在前面,金影抱拳:“阁下可是佛剑。”
“你怎么认出我的?”
“您剑鞘上写着呢,由剑入佛,斩断一切罪孽。有此雅兴的人,除了地榜排名五十顺位的少林俗家弟子蔡涵,还会有谁?”
“讨厌,被你们认出来了。既然知道我的威名,还不……”
咔嚓,一道晴天霹雳,佛剑蔡涵口吐白沫摔在马下,众山小骑马而过,顺便扔下一句:“别给喽啰出场的机会。”
“是!”
……
盐商为首的姓田,名字叫田山花,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给娶了个女孩名,就这么一直叫了下来。这个田山花,手段也很独特,从一个盐贩子,变成了笼络整个茶盐湖的大盐商。
抢官的告身和鱼符,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也就田山花敢做。田山花非常信任佛剑蔡涵的能力,还乐呵呵的和其他盐商说:“这次的官家告身可不一样,是一个女官。谁家有喜欢的小妾,聪明伶俐的可以冒充几天官印,还能用鱼符开了国库,到时候大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盐商们都乐呵呵的,七嘴八舌的。
就在这时,一声闷响,金影把一个袋子扔进了这个屋子里,然后乐呵呵的看着这些油头大耳的盐商。
“老爷们,给你们提个醒,咱们的巡抚大人白雅小姐,已经进了朝堂,她召集大家,商量着黄河改道事宜。”
田山花眉头一皱,看着地上的袋子,猜测袋子里装的是佛剑蔡涵,如此绝世高手都被白雅给弄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们正商量着怎么迎接白雅大人呢?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好,好,我们马上就到。不过,侍卫大人,这麻袋里是谁啊?”
“佛剑蔡涵,他拦住我们的路,想抢告身,不过被擒了,他说是您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