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到洛阳王府的时候，小晴还有一口气。

“沈公子，我有话想问你？”

“问吧！”

“你喜欢我吗？”

“以前谈不上。”

“那现在呢！”

沈半没回答，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哭出来。

小晴笑了，她离开这个世间的最后瞬间，露出了温柔又美丽的笑容，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更欣慰沈半最后的表情。

沈半想去抱一抱小晴，但他终究没有动。他说：“我做的事情可能不如你所愿，但这是我想做的。”

沈半的剑飞起，瞬间数以万计，它们向外冲，房屋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丫鬟被吓坏了，尖叫起来，有人想逃，她跑出去没有几步就身首分离。余下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照顾好小晴姑娘，若让她死后受了委屈，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沈半走出房门，所过之处房屋炸裂。

“白雅，你在哪？出来！”

……

沈半的剑展现除了前所未有的恐怖，见到的人无不纷纷逃离。突然，那些胡乱飞舞的剑好像找到了归处，它们朝着一个地方集结，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疯狂的往一个地方聚集、进攻。

这个地方就是白雅所在的地方，那些剑像蝗虫一样把白雅包围，但进不了白雅一尺，这些剑触碰到白雅身前看不到的光之后灰飞烟灭。

白雅顶着万剑一步一步向前走，沈半皱眉，抬起手，用手操控比意念操控攻击更猛烈了。但是，这些剑还是挡不住白雅。

沈半皱眉，他大喝一声，额头仿佛有一道虚影，这个虚影像一个孩子，藏于他的识海当中。如果说刚才施展御剑术的是沈半，那现在使用御剑术的就是沈半的灵魂。

这就是九重天第五重境界。

此前，周奎达到了第四阶段，他在最后死的时候，用金丹为自己续命。不久前，李琦死了，李琦也有一颗魂丹离体。

……

产生神丹就是第四阶段，神丹就像一个没成型的婴儿，具备与万物沟通的能力，却不能产生灵智。

而超越了第四重，到达第五重的时候，灵丹就会变成灵体模样，永存于意念世界当中。这个时候，就好像高纬度还存在一个自己，从而法力大涨。

……

众山小其实已经到了这个境界，只不过他的属性是法力，是自然状态，并不是一个人形，他灵魂内充满了雷电，达到更高的第六重境界之后，他就有了一种穿越维度的力量，这种力量像召唤，可以借调其他维度的力量，比如召唤出神龙为自己作战。

……

在第五重的境界加持下，沈半的万剑化为一剑，这把大剑朝前冲，挡住了白雅。

白雅皱眉，她的本领是江启辰转给她的，别说她不理解，那时的江启辰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一知半解。

这个时候，白雅能感受到来自沈半的压力，但她不怕，有一种感觉告诉她，这个大剑根本拦不住她。

如此想着，白雅又向前一步，虽然步履维艰，但她还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