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妤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才嘻嘻笑了两声:“你的爱太直接了,一开始有点怕,更无法适应。现在只能说……好一点了。”
傅云枭被她的话逗笑了,再次抱紧她:“你不仅要习惯我爱你的方式,还要习惯我这个人。”
“什……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就是……”
傅云枭故意拉着长长的尾音,把脸贴了上来,与她一通耳鬓厮磨。
夏浅妤的脸被他弄得痒痒的,咯咯直笑。
恋人间的嬉闹在半夜才消停下来。
傅云枭捧着女孩的脸,认真道:“气色好了不少,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但是不可以耽搁太长时间。”
夏浅妤愣住:“你是说我可以看看家里怎么样了?”
“我守着你。”傅云枭拍拍床。
女孩开心的跳上了床,躺在他的手臂上,然后视线焦距……
这次“望远镜”的视觉很容易被开启了。
夏浅妤发现这里面居然有孰能生巧的诀窍。
“望远镜”那一头是……这是一间病房?
她皱起了眉头。
光线明亮的病房里,夏浅妤清楚的看到站在病床边的人是夏朗。
那么躺在床上的就是……父亲!
随着“望远镜”视觉的移动,她看到父亲精神萎靡。
“爸,你不要有负担,姐姐回不来,但一切有我。”
夏朗站在床头,握住父亲的手。
“她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你过的好不好,她也都知道。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只是轻微的中风,没关系的。”
夏朗眼眶湿润。
父亲怎么会中风?
夏浅妤努力移动视角,她也想把手伸过去握住父亲的手,但是“望远镜”在靠近他们的时候,在一米外边停了下来,之后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靠近他们。
“那个女人……”夏父握住儿子的手指动了动。
“董事会那边,我们提前做了准备,即便现在踢不走她,但是也掀不起大浪。还好有看到姐姐那封信,不然夏家这次真危险。一开始我就纳闷,廉希泽怎么会那么热情,一路从机场陪我到家,还亲自把我的行李送去房间,原来他是想看看姐姐有没有东西留给我,这人太坏了。”
那封信藏在相框后,廉希泽对夏浅妤是心虚的,所以没有刻意去观察那个相框。
“要不是他故意和牛蓉兰一起气你,又推了你一把,父亲此刻也不会在病床上。推我妹妹下坑,推我父亲摔倒,我夏朗一定和他势不两立。”
“不要意气用事。”夏父劝说儿子。
父子俩的对话还在进行中,夏浅妤感到头晕,接着越来越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望远镜”消失,她眼前模糊一片。
傅云枭拍打着她的脸。
“赶紧回神!”
夏浅妤头痛得很,抱着脑袋非常不适。
傅云枭将她揽入怀中。
“看你恢复得不错,以为可以了,还是轻率了些。”
男人自责道。
“傅云枭,”女孩带着哭腔,“我爸爸病了,是廉希泽推的。他不仅对我动手,还伤害我爸爸,我要回家,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回家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