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明天我就有自己团队,二狗所用的针药会更好。”
兔子:还要多扎两针?不行!粗腿哥哥,不要答应她。
傅亦羽当然听不见兔子的心里话。
“你是说我个样子也能逆转?”
“理论上可以,虽然你的情况更复杂,但我喜欢挑战,我会向你哥申请经费,主要……研究你。”
兔子:粗腿哥哥,听到了吗?她还要扎你,打针可疼啦,别答应她。
傅亦羽如死灰般的眼中有了跳跃的小火苗。
他不再出声,只微微弯腰,抱住整只兔子脑袋。
兔子蒙圈中:抱我干啥呢,这个时候表达对我的喜欢不合适。
“打吧。”男人清清凉凉的声音传入兔子耳朵里。
没等它心中冒出一句“人类套路深”,夏浅妤的药水就进入到它的身体里。
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
……
清晨。
夏浅妤给兔子嘴边放了一根萝卜。
兔子没动。
“还生气呀。”
兔子不理她。
夏浅妤的手在它身上漫游着。
“没发现你变白了些吗?”
兔子睁开一只眼:我一直很白。
夏浅妤深呼吸之后,说道:“好吧,为了让你面对现实,得让你看清自己。”
说完,拽住它的耳朵,把它拉到镜子前。
兔子是被生拉硬拽过去了,这会儿极不情愿,更没有什么好神色。
但,它的目光突然和镜子里的东西交汇时,它再次惊到了生命。
兔子跳了起来,将不如自己高的夏浅妤团团抱住。
整只兔在颤抖。
镜子里的是啥玩意儿?
大清早给我看这,大狗,你太坏了。
夏浅妤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把站起来的兔子抱住,这会儿有点呆愣。
“这就是你现在样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叹息一声,吹出一口兔毛。
……
折腾一早上,她才去到饭厅。
这段时间,一直是和傅云枭他们一起吃的,但是今天她晚了一点点。
饭厅里只剩下傅云枭。
对方好像故意在等她。
“不好意思,二狗回来了,它有点不习惯。”
夏浅妤自觉坐到他身边。
傅云枭抬手给她摘掉头顶的一根兔毛。
“昨晚和谁一起谁的。”男人嘀咕道。
夏浅妤摸摸的自己头发:“当然是一个人睡呀,床那么小,还能睡谁?”
傅云枭在她的话中听出别样的味道:“给你换张大床,能睡下我那种,行吗?”
夏浅妤微微一怔。
大清早怎么说开车就开车。
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怎么还说胡话呢?
“不愿意?”男人的眸色暗沉下来,“还是排斥我。”
“不是不是,”夏浅妤不想刺激他,忙解释:“你脑子里有小血块,虽然看起来对你的外在没有影响,但是它可能会影响你的想法和逻辑。我想……等你好了再说那些荤话,我还能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