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侍郎诶!你不会还想推辞吧!”左侍郎直接退后了一步,做出一个请的姿态。
右侍郎无法,只能摆正了自己的乌纱帽,勉强坐在了位子上。
右侍郎坐在位子上,定睛一瞧,心想,这姑娘长得的确天资国色,你难怪被齐小侯爷给看上。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小小平民,名唤流霰。”流霰道。
“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右侍郎又问。
“我一介平民,安分守己,还真不知自己犯了何罪。”流霰道。
“你公然勾引齐小侯爷,还不知自己犯了淫荡之罪?”右侍郎直接道。
流霰真没想到人间的官员居然会这样说话,这一开口,不就是认定了自己有罪,怎么能这样?
“大人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明明是齐小侯爷尾随侮辱我,怎成了我公然勾引?”流霰不可思议地反问。
“你都说了你一介小小平民,齐小侯爷是何等身份,怎会瞧上你一个粗鄙贱民,若不是你存心勾引,又怎会尾随侮辱你!”右侍郎再次猛地敲了一下惊堂木,“还不快速速招来!”
“当日客栈之中这么多双眼睛,随便找一个人便可证明民女是无辜的。明明是齐小侯爷做出下流之举,说出侮辱之词。更何况他...”流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如翩翩公子一般缓缓走进来的正是齐小侯爷。
他就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般,依旧懒懒的扇着扇子,好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大人,就是这贱人勾引我,早在濮阳县时她就已经三番五次的勾搭我。可惜小爷也是个有品味的,你虽然长得还不错,但小爷也不喜欢,太过倒贴,太过热情的女人。却没想到你居然一直跟随我到了京城。”齐小侯爷三言两语就把所有锅甩在了流霰的身上。
“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更何况早在濮阳县时,你便已经用非常手段害死了十名女子。那些女子个个伤痕累累,死前都曾被你侮辱!”流霰挣扎着要站起来,可就一把被旁边的差役给按住了。
流霰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大伤元气,现在身体尚未恢复,整个人呈现虚弱的状态。如此情绪波动,再被旁边的人压制,这下显得更加虚弱。
“且不说小爷根本就没做过这些事,就算真做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齐小侯爷高高的站着,明明应该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可那脸上猥琐的笑和那藐视的眼神的确显得像极了小人。
“这件事世人皆知。”流霰眼神倔强。
“是吗?虽然这件事罗明在昨日上朝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但只是在官员之间流传开,你一个小小平民又是如何知道的?”齐小侯爷用话语步步紧逼。
流霰大脑飞速旋转,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是掉进了齐小侯爷的圈套当中。齐小侯爷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呢?怎么可能?
流霰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小侯爷,流霰的印象中,齐小侯爷就是个满脑子**的草包,又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说出这样的话?
齐小侯爷当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话都是他身边的伴读教的,伴读就是他的智多星。
齐小侯爷将这段时间围绕罗明和流霰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了伴读,伴读只不过想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告诉了他这其中的突破口。
“难道你和罗明之间有勾结,要不然为何在濮阳县的时候是你们两个处处与小爷作对,来到了京城又是你们两个处处与小爷作对!我看你们就是相互勾结,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