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十初喉咙发紧。
叶莲双眼通红却落不下泪来,时十初知道她是被自己的心给魇住了。
她说不出重话,也说不出宽慰的话。
她抿了抿唇,开口声音沙哑,“你病了,我带你回去。”
说完,她没有给叶莲再开口的机会,一个手刀将她打晕。
她深吸了口气,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时风震。
“那个,你就当没看见?”
时风震挑了挑眉,“好处呢?”
时十初立马接,“我也不把你的真实情况告诉隔壁的女人。”
时风震说:“你觉得我在乎这个?”
“不在乎吗?”时十初说,“那我告诉她,我治不好你。你说她还会不会让皇帝给你早点完婚,然后逼你生个继承人出来呢?”
时风震皱眉。
时十初继续说:“或者给你东宫多塞一些女人,然后逼你夜夜笙歌——咦?这日子不错,你可以期待下。”
时风震一脸难以忍受的嫌恶,“你这女人,亏你说得出这些话。”
时十初面不改色,“那怎么样?交不交易?”
时风震说:“我可以帮你隐瞒,你只要告诉她,你能治好我,只是病情复杂,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多久你也说不好。”
时十初说:“你就这么肯定她想治好你?”
“至少现在她还不想与我作对。”时风震说,“你这么说。对你有好处。”
时十初耸耸肩,“无所谓。我只要能带她离开就好。那就麻烦太子殿下了。”
时风震看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
时十初适时撤掉结界屏障,让他走出去,然后将叶莲藏进墨墨的空间里。
大长公主看到时风震和时十初一前一后回来,笑着迎了上来。
“怎么样?”
时十初说:“殿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复杂了些,治起来会有些麻烦,需要长期调理。我回去准备些药,明日让人送来。”
“不必麻烦。孤正好无事就和姑娘走一遭吧。”时风震说,“也好认认门,以后好亲自上门找姑娘看诊。”
“这不大好吧。”时十初斜了大长公主一眼,“长公主精心准备了宴会,殿下总要参加完再走吧?”
“是呀。”大长公主说,“今天若芸也会来,你身为人家的未婚夫,总不能来了不见就走吧?”
“谁?”时风震说,“姑母,你说,谁?”
“穆若芸,你的未婚妻。”
“孤的未婚妻,不是时十初吗?什么时候变成穆若芸了?”
“殿下可不能再提这个名字了!”予王妃慌忙道,“时家通敌,意图谋反,已经伏诛。时十初已经与殿下没有任何关系。殿下切不可再提。”
“既然如此,孤如今应该没有未婚妻。这个穆若芸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