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这招式一出,更是将一副老泼妇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韩家的那些个下人见到都不由得一阵恶心,也不知道刘家怎么一夜之间沦落成这样的德性样,连他们这些下人看着都觉得寒酸!
但不得不说,于绝大部分人来说,这样的招术虽然烂得完全上不了台面,丢人又现眼,但却不失为一种最好的耍赖胡搅的手段。特别是做这种事的还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更是让对方压力极大。
不过,这样的招术放到韩江雪这里,那效果可就大大的打了折扣。她才不是那种抹不开脸面、顾前顾后的人。唯老不尊者,更加没那个胡闹的资格。
“行了刘老夫人,你现在哭这哭那的可是时辰不对,刘氏已经被我父亲休掉了,你们来之前韩家族长他们都当了见证的!你的女儿做恶太多,没那资格成为我们韩家的鬼,麻烦你要哭丧回去再哭!”
韩江雪哪里由得这刘家老太婆在这里胡闹,直接便将刘氏被休一事给当众宣布了出来,刘家跟韩家现在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有的也只是要算的账。所以刘母哪里还有资格在这里一口一声岳母的自以为是!
“什么、你说什么?休我的女儿?凭什么休?你们凭什么休?”刘母这下可是真的慌了神了,若不是一旁两个媳妇扶着,怕是腿软都有些站不住了。
“凭什么?”韩江雪反问一声,证据瞬间冰冷到了极点,狠狠的朝着刘母怒视道:“就凭她谋害了我的母亲、残杀了韩家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坏了韩家数不清的大事,还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并派人刺杀我与兄长!你们刘家人自己说说,这么多恶毒之行是不是休上十回百百都足够了?”
“胡说!胡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女儿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这分明是冤枉,分明是冤枉!”刘母脸都白了,大声的反驳着。
而其他的刘家人当然不可能由着韩江雪这般给刘氏当罪,瞬间便一窝蜂的跟着想要反驳指责于韩江雪。
“冤枉不冤枉的,你们都别在这里跟我瞎闹什么,等会见了官自然一切就能见分晓!”韩江雪不急不燥,甚至于连正眼都没有多瞧那些人:“所有的证据证人我都会亲自送到官府手中,还有刘氏到底是被人害死还是自己畏罪自尽,让那官府的仵作一查验自然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时候,谁该还谁的公道自然立马见分晓,省得有人故意搅浑水,害我韩家!”
这边话话音刚刚落下,那头刘氏的尸体已然被下人给抬了厅门口,却并没有被韩江雪允许抬到里头来。
韩江雪根本没有给刘家人任何喘息的功夫,径直指着刘氏的尸首说道:“来人,将刘氏的尸首、还有一干证人、证物全部带上,现在就与我一并前去官老爷好好查办查办,将刘氏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真实面相全数公之于众,哪怕死了也得受到应有的算不算,还我们韩家那么多枉死之人一个公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么多铁证之下,还有哪个还敢继续算计、陷害我们韩家!”
“是!”铿锵有力的应答声齐齐响起,韩家下人一个个热血激涌。刘氏之事在先前族长等人到来时已然对外公开,所以韩家上上下下心里头都再清楚不过了。而这会刘家人还敢如此上门捣乱,不趁机让他们好好受受教训,当真以为他们是谁呀?
眼见着韩江雪这是动了真格的,刘家人可是急得不行。谁都清楚韩家若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话,断然不敢如此光明正大、无所顾忌的处置于刘氏。而韩风这回看上去是打定了主意,哪怕家丑外扬也不会轻易受人威胁老实就范,一时间怎么可能还有那等心思去闹。
“我苦命的女儿呀!”刘母见状,一把跑出去扑到了刘氏尸体旁边哭闹起来,而刘家其他人亦是如此,快速的将刘氏的尸身给团团围住,不让韩家人将尸体送往官府。
见状,韩江雪想都没想便再次吩咐道:“刘家成心阻止,一看居心不良。有没有刘氏的尸体并不重要,直接将所有的证人证物送去让官府立案便是,再有强行阻拦的,就当成从犯一并绑了拿下送过去!正好倒是可以好好查查,这么些年还有哪里人暗地里头帮着刘氏一并做恶祸害韩家!查出一个办一个,查出一窝端一窝,胆敢害我韩家之人,决不轻饶命!”
“是!”韩家下人,再一次威风不已的应下,很快便按照韩江雪所说的准备行动。
刘家人哪里想到这韩家臭丫头如此的难缠,丝毫缓冲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如果这事真闹到官府的话,那么不仅仅是已经死了的刘氏逃不过更加厉害的惩处,就连整个刘家都会被受到牵连,那样一来,韩家是半点事情都没有,而刘家则完完全全的被动到了极点,那样的结果当然不是刘家人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