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方手臂一转,又挑了一个成熟型的。
舞会终于按照正常节奏开始了,冯锷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是叶方替他挑选的女人。
“长官,来,喝一杯。”
浓妆艳抹的美女主动倒上了酒,递给冯锷,身体贴了上去;相比较于那些糟老头子,当然年轻帅气的军官更让她高兴。
又是喝酒,冯锷现在并不想喝,好在他这个时候不用那么拼了,嘴唇沾了一下就放下了酒杯。
“长官,请!”
舞曲响了起来,没有管在旁边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女,放下酒杯的舞女邀请冯锷进入舞池。
“长官,你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多好啊!”
舞女主动的搂着冯锷,在冯锷的耳边呵气如兰,挑逗着这个年轻的军官。
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烟味、汗臭味等等各种味道直冲冯锷的鼻腔,他微微的皱着眉头,记忆中的舞步不自觉的随着舞曲而动……
“你愣着干嘛?让你来这里当花瓶的?等下主动点!”
而在另一边,胖会长在音乐中警告着紧张的少女,他在旁边不时的观察,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每一个安排都是有意义的;冯锷现在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只要她稍微主动一点,年轻气盛的冯锷稍微有点心动,就可以达成目标。
跟冯锷歌舞升平不同,冯家的院子里面显得很冷清,冯福顺和兰芝不在,冯锷看样子也不会回来,夜已经很深了,止云迷茫的看着天空,她现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可是现在仍然没有成婚的迹象。
她不敢逼迫冯锷,甚至是不敢在冯福顺和兰芝面前显露出一丝不满,现在她成了完全的弱势一方。
“咔、咔……”
止云一边想着,一边拿出了那两支驳壳枪,就在房间里面,开始拆枪、两支枪很快就成了零件状,然后慢慢的擦枪、装枪、压子弹,最后再把保险关上,重新放进它原本呆着的位置。
“兆章应该不回来了,哎!”
止云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叹息着吹灭蜡烛,终于躺了下去。
“呼!”
不管昨天晚上睡的多晚,冯锷总会准时起床,当他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明显不是熟悉的家,也不是军官宿舍。
“嗯……”
旁边传来轻哼声,带着疲惫和些许的痛哼。
“哎!”
冯锷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记不得昨天晚上怎么来的这里。
“梭梭嗦……”
天还没亮,冯锷没有按开床头的灯,摸黑穿上衣服,掏出兜子里的几张法币放在桌子上。
“你会记得我吗?”
“会!”
当冯锷拉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怯怯的声音,冯锷愣了一下,说完之后果断的出门,他的回答连他自己都不信,因为他连这个女孩叫什么都不知道。
衣服上全是难闻的气味,冯锷没敢回家,自己去了补训处,一趟拳下来,浑身的汗水驱散了酸痛。
洗澡、换衣服之后,冯锷把衣服送去了后勤,那里自然有人帮忙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