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绅站了起来,恭敬的举着酒杯,向冯锷敬酒。
“葛先生,家里的生意我确实插不上手,都是父亲在做主,而且我们家的服装厂很小,恐怕难入你的法眼啊!”
冯锷很客气,他也明白,能参加这个饭局的士绅肯定不只是生意人那么简单,他们肯定和石祖德的关系不错,冯锷现在非常小心,他现在没有助力,甚至连一向尊从自己主意的父母都开始看不透,现在一切都必须依靠自己。
“冯长官说笑了,冯长官能给鄙人一个机会,那是我的荣幸,等有机会,我定当登门拜会贵父,以弥补兄弟的不是,我干了,长官随意。”
中年人举着酒杯,在冯锷的疑惑中一饮而尽。
“冯长官,鄙人是做珠宝生意的……”
……
接下来冯锷终于明白石祖德为啥都只是浅尝辄止了,他因为第一杯干了,不得不面对接下来所有人的敬酒,也只有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差不多了,别灌醉了,吃点菜!”
关键时刻,还是石祖德够意思,阻止了大家继续敬酒,招呼大家吃菜。
“呼!”
冯锷现在感觉脑袋已经晕了,胃里没什么东西,难受的要命。
“我方便一下。”
冯锷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厕所在那?”
巷道里面的冷风一吹,冯锷感觉有点头痛,问着旁边的服务生。
“先生,这边请。”
服务生带着冯锷走进厕所。
“呕……”
刺鼻的味道直冲鼻子,本来就晕了的冯锷忍不住了,趴在马桶上吐了个稀里哗啦。
“啊!”
“噗!”
用冷水漱口,洗脸,总算感觉好了一点。
“啊!”
“呼!”
点上一根烟,冯锷现在想回去,他感觉自己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下去,肯定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呼!”
两口抽完烟,冯锷咬咬牙,重新踏进包间,这个时候他不能走,不然得罪的就不是一个人了。
“冯长官,怎么去了这么久?都等你了!”
朱会长眯着眼,刚刚所有人都敬酒了,就差他了,结果冯锷走了,这让他很不自在。
“朱会长,稍等,我吃点东西先。”
冯锷苦笑着,他现在感觉胃仿佛不见了,肚子贴着脊梁骨,必须先吃点。
“来来来……”
“我们继续……”
冯锷吃了没几口,下一轮又开始了,桌上的酒不停的变成空瓶,冯锷边吃边喝,就像机械一样,他已经完全晕了,就连一向穿的板正的军装也变得松松垮垮,敞开胸怀,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