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的成绩让尹作干和张昌元笑开了花，虽然这只是第一批，可是这成绩已经领先全团，包括一向自诩精锐中的警卫连。

“全部都有，背上步枪，自己去看看自己的弹着点，仔细想想自己开枪锷瞄准位置。”

冯锷大声的发布命令，第一批射击的弟兄背着步枪，走向了自己标靶。

“咚咚咚……”

整个胸环靶的目标被拆了下来，警卫连的人正忙着，忙着更换胸环靶的木牌，这东西工兵营的人准备了很多，就放在靶子下面。

取下来的木牌被弟兄们带了回来，他们不仅要看自己的弹着点，而且还要带回去研究。

“上子弹。”

“举枪瞄准，自由射击。”

……

随着冯锷命令，第二批弟兄们举起了枪，包括所有的老兵。

“砰、砰、砰……”

汉阳造的枪声响起，让冯锷诧异的是，居然所有的老兵枪法都得到了提升，他们弹着点集中的情况下，更加精准，虽然打靶和打鬼子不一样，但是冯锷还是露出了笑容。

“有用？”

“有用，晚上回去劳资要加练。”

……

在取靶子的时候，三三两两的老兵交流着，他们跟补充兵不一样，他们知道什么东西在战场上能够让他们保命，所以当他们知道冯锷训练枪法的方式对于他们提升有帮助之后，这些老兵一个个下定了决心。

“不错，冯锷，继续练，我等着五天后亲自给你宣读嘉奖令的时候。”

尹作干非常高兴，经过这次实弹射击演练，他心里非常有底，就这水平，单就射击一项，三连在所有的连队中已经处在前列了。

尹作干和张昌元带着警卫连走了，远处的木耙旁边，弟兄们正在自己拆着木质的胸环靶，可是现在冯锷却有点头痛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被定为炊事班成员的那个大叔，四十六岁的补充兵，这次却成为了射击项目的优秀者，或许是因为老年人更成稳？但是那个十二岁的娃娃算什么回事？他怎么也能打出三十环以上？

冯锷在训练的时候根本没有免除这些人的训练，只是年纪大的和十六岁以下的，他们的训练强度比较低，冯锷怕把他们练出个好歹，根本就没敢往死了练他们。

“集合，回去后继续训练；脱靶的，加两轮瞄准训练，自己找找原因。”

冯锷铁青着连，他现在不得不面对手下几个排长抢人的场面了，因为计划让那个四十六岁的补充兵当炊事班班长，给他配的全是十六岁以下的四十岁以上的，可是现在射击成绩出来，这帮在冯锷印象中的歪瓜裂枣居然出了五个拥有射击天赋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冯锷降低了训练量，只是弟兄们现在居然自觉的开始练习空枪瞄准，或趴、或跪、或站，举着的枪口上始终屹立着一颗发黑的弹壳。

“老鬼，你负责炊事班，拨二十个弟兄给你。”

冯锷决定定下来，那个四十六岁的老兵叫什么他没记住，就跟着大家的叫法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