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的根系出来后,直接将子树的地下蚕蛹一一瓜分,终于开始不满足子树储存的血液,攻击四处逃散的动物。
无数动物逃亡期间,直接被根系捅了个对穿,无力反抗,丝丝血液顺着根系游走,没多久就被吸食了个干净,也有不少动物开始反击,苏蝉衣看得精细,动物的爪痕在根系上刮出一道道痕,没有形成实际伤害。
苏蝉衣稳住两人身形,幽深的眼睛里看不出形色,越是危机,她便越是淡定。
虽然现在那母树没有攻击他们,但是不代表一直不攻击,动物有吃完的时候,苏蝉衣也不想等待时机,准备上手试试。
“你在这里呆着,如果它伸爪子过来,就给它切了。我上前看看”
说完就走,季清大喊,
“学姐,小心。”
苏蝉衣进入攻击范围内,直接拿出那把中级军刀,左手握着,一根腿粗般的根系快速伸了过来,直接一抽。
就地一跃躲开来,根系直接从下往上想缠着腿部,两方一跳一抽,还未绑到人。
又有两根伸了过来,苏蝉衣空着的那只右手直接捏住了其中一根,在其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右手军刀一挑,霎时树根断裂在地。
没有时间观察断裂情况,突然,只听见一阵嚎叫声如婴儿般,
“嘤——”
脑海里被那声音震得天翻地覆,周遭不少逃亡的动物直接被声音震死在地不能动弹。
苏蝉衣脸顿时黑了,脑子里的痛意提醒她,这树特么成了精。声音还能攻击。
不再留手,直接将那个断裂两截还在抽搐的树跟拿了起来,不断上下闪躲攻击之际,顺便将周围两根跃跃不断的根系一起捆住。
这根系可软可硬,可惜不会自己散结。
苏蝉衣记恨,直接捆了个死结。
只见三个根系不停在晃动,可就是没法子松开,仍有不少根系抽了过来。
苏蝉衣很厌恶那个声音,担心它再次出现,还是用着老方法,将其它的树根一起捆住,没有直接用刀砍。
如今,要么就是母树直接被烧死,要么就是让这些根系无法动弹。之前还做了一些安排在母树周围,眼下还是得过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