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衣拖着尸体到不费劲儿,一路压坏了不少草。
草:我做错了什么?
见远离季清视线后,就不再费劲拖了。直接将两人收进空间,为了预防自己的洁癖,还在空间里搭了一层绿叶地毯铺着,看着有些诡异。
而那种树没有挨着水源长,所以苏蝉衣只能慢慢走过去,不过……
她,有个想法。
到了树的周围,附近没有动物和人,只有树的周围残留不少尸骨和血迹。
苏蝉衣不想靠的太近,这树有点儿邪门,捡了附近一些别的树干,又撕了两尸体一部分的衣服,把树棍包裹起来,做成火炬的模样,拿出药箱里的酒精,细细涂抹沾湿,还沾了一些在尸体上,拿木长矛绑定上,做了五个火炬,收了四个进空间,剩下这个,就用来做实验了。
苏蝉衣把女人的尸体先拖了过去,因为这个尸体伤口大,血腥味也大一些,在接近三尺的范围苏蝉衣就不动了。
突然,树的根系开始活动起来,崩出土层,却因为够不着尸体,被血腥味吸引着,根系开始扭曲,活像个没吃药物的羊癫疯患者。
羊癫疯树………
看来这树有一定的嗅觉,或者说对血非常的敏感,不太像植物,倒是像动物。
她用长矛一点点的推动着尸体,时不时的测试下它的根系距离。
它的根系虽然长又多,却够不着三尺外的范围。
苏蝉衣沉思,将尸体手臂推进范围内,就被根系拖着往内移动,直接从气海的伤口处钻入,部分从眼睛鼻子嘴巴里钻入进去。
树叶微微晃动,感觉像咕噜咕噜的满足吞咽声。
树:我终于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