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没想到你的后母竟如此年轻,呵呵,还如此美丽诱人。你和她独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一定谈的很动情吧?”
女秧见过米姑之后,出于女人的直觉,就觉得此女和自己男人的关系不简单。顿时妒火中烧,实在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对聂伤说起了酸话。
“啊?时间长吗,不长吧?诶,你胡说什么,她是我后母,我们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聂伤瞪眼喝了一声,摆出大丈夫威风想要吓住对方。
却见女秧也对他怒目而视,冷笑道:“你越是这样,就越心虚。”
聂伤苦恼的转过头,心中大骂:“一夫一妻的现代婚姻观简直坑爹!我一定要改变这种观念,一个茶壶配许多茶杯才合理!”
他知道今天不说开了恐怕闹出大事,用力挠了挠头,一拍案几叫道:“好啦,我确实和她有点说不清的关系。”
于是便将自己青春期`性``萌动时,迷`恋米姑肉``体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急忙解释:“那个时候我还小,还不懂人事,眼里只有……呃……今天见了她,忽然想起少年时的荒唐事,感觉有些尴尬而已。”
“那只是小孩子的性``幻想罢了,早就过去了,你不要多想。反正你只要知道,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就行。”
他很鸡贼的只说了少时的荒唐,而没有提米姑诱惑他的事情。
“……就这些?”
女秧听完,面无表情问了一句,又说道:“我怎么看那米姑也面色潮红,似乎是动了情的样子?”
“她的脸很红吗?女人对情敌的观察力可真够敏锐的。”
聂伤心中有些发慌,幸好反应够快,急忙又把自己设计让米姑窃取逢国大权的事情告知了。
“此女很有野心,手段又很高明,若我能助她掌控逢国国政,逢国就会成为我斗耆国最可靠的盟友。她听闻此事,激动难耐,脸红很正常。”
女秧狐疑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确定她掌权之后,就会一心与我合作?难道,是她对你有……”
“没有!”
聂伤断喝一声,怒道:“你这婆娘怎么变得和没见识的乡间泼妇一样?”
“米姑想要达到目的,光靠手段是不够的,还需要我这个外援为她撑腰,为她提供人手、财物、消息等各种支持。这样她才有可能战胜一个个对手,最终登顶。”
“只要她接受了我给她的东西,她的权力,就不可避免被我的力量渗透。到时候,就算她想摆脱我,也必须得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行。”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女秧,正色喝道:“我这个解释,你可能接受?”
“我、我……”
女秧的态度动摇了,眼神左右躲闪,头慢慢低了下去,双手揉着衣角不再说话。
聂伤险胜一回,心中也虚的很,生怕她再纠缠下去,忙摆摆手,故作大方道:“嗨,算了。此事到此为止,我们都不要再提。”
“呜呜呜。”
女秧突然哭泣起来,抹着眼泪道:“我也是担心你被那女人骗了嘛。”
“你要是再娶其他女人我什么都不会说。可那米姑,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的魅人妖精,若进了家门,定会让家中鸡犬不宁,万万娶不得!”
“唔?”
聂伤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急急问道:“你真的同意我再娶别的女人?”
“……”
女秧一下不哭了,脸上全是懊悔之色,神情变幻了几次,忽然恶狠狠的叫道:“可以,你想娶几个都行!但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哈哈哈哈!”
聂伤兴奋的大笑起来,一把搂住女秧,在她脸上猛亲了几口,忍不住又大笑起来:“好好好,我也同意!”
女秧更加后悔了,咬了咬嘴唇,使劲掐了下聂伤的腰,骂道:“好呀,原来你一直想着再娶其他女人!”
聂伤掬着她的脸,笑道:“我没说过,是你说的,不要诬陷我。”
小两口打闹了一会,正性.致勃发的想要大干一场,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逢禀有要事求见。
聂伤早就知道他会来,捏了捏女秧的脸蛋,笑道:“保持状态,我马上回来。”
“你保持状态试试。”
女秧红着脸呸了一口,急忙起身帮他整理好衣服。
聂伤走出门去,就见逢禀迎了上来,低声说道:“跟着聂侯那人总算睡了,聂侯请随我来。”
二人在黑灯瞎火的府中转了几圈,进入了一个位置隐蔽的房间,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很是昏暗,坐了一个黑袍之人。
“壶巫,聂侯到了。”
逢禀说了一声,那人急忙起身,施礼道:“巫师壶,见过聂侯。”
聂伤定眼一看,原来是宴会上见过的那位逢国巫师,不禁怒火中烧,目射冷光,朝逢禀望去。
他不想在外人、特别是逢国祭所势力面前暴露身份,谁想逢禀没经过他同意就擅自带自己来见逢国巫师。实在可恶!
逢禀忙对他使眼色,故作迷惑道:“壶巫师深夜忽然来访,要见聂侯,吾也不知他有何急事。扰了聂侯歇息,实在抱歉。”
聂伤这才明白逢禀并没有向祭所道出自己,顿时放下心来,对那巫师笑道:“壶巫师不必多礼,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壶巫师是个三十余岁的斯文青年,平时说话慢条斯理,不过这次却很急促。
他摇摇头,焦急道:“壶特来告知聂侯,世子启的使者派出了刺客,就在今天晚上,要来刺杀与你。那刺客还会巫术,非常危险!”
逢禀大惊,慌忙问道:“刺、刺、刺客?什么时候到?”
壶还是摇头,说道:“我也不知。祭所得到消息后,一刻也未耽搁,急派我来报信。”
他看着聂伤,关切的说道:“我不能被人发现,必须要走了。聂侯,我只能帮到你这些。你保重。”
“多谢。”
聂伤面色凝重的对他拱了拱手,目送巫师壶离去。
“聂侯,我们该怎么办?”
逢禀慌了神,不停擦着额头的汗水,颤声道:“听说王室的刺客,都很厉害的,我怕……我能力有限,怕保不住聂侯啊。”
“真是个废物!”
聂伤鄙夷的暗骂一句,背着手冷笑道:“哼,我聂伤是什么出身,岂会怕刺客?左司马莫怕,刺客是来杀我的,他杀不了我,也不会伤你。”
“我要到住所迎接那刺客,左司马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以免殃及与你。”
他担心女秧的安全,急急出了屋子,对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吩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