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基础火种(1 / 2)

覆殷商 丘清鲤 4743 字 2021-09-16

“国主,下次授文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等不及了。”

“国主,以后的授文时间怎么安排?”

“授文时间能不能再长一点,这次授文一眨眼就过去了。”

学生们的学习积极性出奇的高,对日后的课程很是向往,纷纷出声询问聂伤。

“诸位莫急,容我再想想。”

聂伤安抚着众人,坐在尊位上沉思起来。

关于教育计划,他只是刚刚起了个念头而已,来不及认真考虑就被大史逼上了讲台,凑合着上了一堂课。

聂伤脑中有无数想法,不过还没有理顺,不想盲目行事。他要等自己想清楚了,和家臣、国臣们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于是便发话道:“今日授文课到此为止,诸位都回去吧。至于以后授文时间的安排,嗯,到时会有人通知你们的。不会等太久,一两天内之内便有结果,大家不要心急。”

众人闻言渐渐散去了,但还有一小半的人没有走,巫祝们也都在,留下最多的却是一帮小家伙,足有二三十个之多!

小家伙们都是小贵人,正是无事可做的年龄,又有奴仆接送,也不急着回家。侯府里有这么多小伙伴可以一起玩……咳咳,一起学习,所以除了被长辈拎走的,其他人都没有回家的打算。

这些人依旧聚在一起,互相交流新学到的神文,或者借着侯府提供的沙盘练字,或者悄悄的推搡打闹。

聂伤没有驱赶他们,命人不要去打扰这些好学之人,还奉上食水伺候着。

家臣们也各忙各的去了,聂伤叫住郧丁和两个擅长谋划的家臣,准备和他们好好商议一番开展教育工作的事情。

“秧,怎么样,我今天教的字,你都记住了吗?”他问身边正在看着兽胛骨的女秧。

女秧聚精会神的记忆着,嘴里默读着,听到聂伤问起,认真的点头道:“你教的十二个神文,我全部记住了,而且都能写出来。”

“你看看我写的怎么样?”她把手里的兽胛骨递给了聂伤。

聂伤接过来看了看,和所有初学写字的人一样,歪歪扭扭,不过一笔一划都刻的很认真,夸奖道:“嗯,很不错。”

“明明很难看,和你写的差远了。净说假话!”

女秧白了他一眼,把兽胛骨抢了过来,对照着聂伤在石板上的字说道:“为什么你写的那么好看,我写的这么丑?明明你刚得到神农的眷顾,也是第一次写吧?”

“嘿嘿嘿。”聂伤捏着下巴,得意的笑道:“你夫君我可是万年一遇的天才,当然写的好啦!”

“呸,轻浮!不理你了!”女秧脸一红,转过身子,咬着嘴唇,把目光放到了兽胛骨上。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点风情。”

聂伤被她嗔怒的样子撩的心痒痒,又转到她前面说的:“如果你还想学的话,晚上我再继续教你。”

女秧没有多想,点头道:“可以。晚上你多教我一些神文吧,我感觉自己学的很快。”

“好,哈哈哈。”

聂伤计谋得逞,得意搓着手笑道:“那日落后你就过来吧,我们俩可以在灯下一起……”

“国主,我晚上也想来。”旁边突然有人插话。

“这是哪个没眼色的电灯泡?”聂伤很是恼火,扭头一看,一头白发,正是大史。

只见大史一脸饥`渴的表情,哀求道:“国主,今天才学了十二个字,不够,远远不够啊!我晚上一定要继续跟你学,不然我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就是就是,大史昨晚都没闭眼睛,一直在研读国主留在祭所地上的神文。”

其他巫祝也拥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国主,其它人都是普通人,你可以慢慢教。我们可不同,我们是巫祝,神文对我们至关重要!”

“今天大家都从神文里感应到了神农的神念,正要和神农沟通,你不讲了,你可知那种感觉是何等的痛苦?”

“对啊,我们……痛苦,很痛苦!”

“晚上我们一定要来,国主你要是不教我们,就命士兵杀了我们吧!”

“哎呦,耍无赖呢?”

聂伤又气又无奈,努力想要打发走这帮难缠的电灯泡:“今晚我们夫妻俩要秉烛夜读,你说你们来捣什么乱呢!我们夫妻……”

“扑哧!”

那边女秧听笑了,捂着嘴说道:“教我一个是教,教他们一群也是教,伤,你就答应他们吧。”

“诶,你叫我名字了?我没听错吧?”

聂伤不由大喜,忙凑到女秧面前说道:“自从丛林里的那个雨夜之后,你就没有再叫过我的名字。我听了好高兴,再叫一次来听听。”

“你……你是个混蛋!”女秧又羞又恼,气咻咻的瞪着他。

聂伤看到她细眼圆睁的模样,才发现她长的和周东雨很是相像,只不过脸庞线条更硬一些,气质更英武。

“小鼻子小眼的,还挺耐看。”

聂伤近距离盯着她的脸,喃喃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皮肤好滑,是用了我给你的盐泥的原因吗?

女秧大怒,一下把手里的兽胛骨砸到他的身上,翻起身来斥道:“聂伤,我在和你谈论正事,你竟敢辱我?你作为一国之主,轻辱正妻,轻浮猥琐,成何体统!”

娇小可爱的周东雨突然变成了母豹子,聂伤被惊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好好好,我同意。”

他被母豹的雌威骇的连连后退,忙叫道:“我同意,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女秧怒视着他喝道。

“同意他们……”

聂伤回头看到巫祝们以及周围的人都在努力憋笑,顿感脸上无光,悻悻道:“同意他们晚上来学。”

“哼!”女秧总算不咄咄逼人了,捡起地上的兽胛骨用袖子使劲擦拭了两下,气冲冲的走了。

她一离开,聂伤立刻压力大减,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下来,不由叹气:“若是男人我就一拳。女人嘛,女人真是难搞。唉,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该怎么对付这婆娘呢?”

巫祝们见聂伤退让了,都大喜,忙朝女秧的背影致谢:“多谢候妇。”

扭头看到聂伤脸色发黑,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得罪了正主了,急忙又一起向聂伤致谢:“多谢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