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不在意的挥挥手道:“麻烦几位戍士放开他。”
一个士兵担心的叫道:“喂,你小心点,这女野人挣断过三根麻绳。”
“无妨。”聂伤背着手,淡然笑着。
几个士兵都见过聂伤秒杀任国猛士的英姿,依言解开绳索,迅速退后。
“啊!嗷!”
女野人一脱困,立刻就像出笼的母老虎一样扑了过来。
“我从没打过女人,是你逼我破例的。”聂伤摇摇头,好整以暇的摆开架势。
一场好打!
训练场上尘土逐渐沉降下去的时候,昨日在沙场上就弄的鼻青脸肿的摔死熊女模样更惨了三分,整张脸都变成猪八戒了,身上没一块好肉,布满了青紫瘢痕。
施暴者当然是聂伤无疑。
把她打成这样也是无奈,聂伤虽然不会怜香惜玉,但也不至于如此毒辣,关键是这女人太难缠的,被打倒了几十次,死活不认输,聂伤不得不打。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男人,比如牛蚤,被人狠揍过,知道力不如人,就会干脆认输。女人不一样,明知打不过对方,对方也不想下狠手,就是不能认清现实,非要弄死对方不可。
所以,此女才被聂伤打成这幅鬼样子,不,准确的说,是她自己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
“这娘`们真难搞啊!”
聂伤也累了一身汗,正常情况下,打败女野人这种程度的对手,他气都不会喘一下。
“喂,服了没有?”他脚踩着女野人的后背,大声喝问。
“不、不服!阿母,还打。阿母、撕破、你白脸!”女野人在地上奋力挣扎。
“卧-槽!”聂伤头疼不已。
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服,让我怎么办?还能打死不成?我好难哦!
“绑起来吧。”他彻底无奈了。
士兵把女野人架起来,绑到院中柱子上,聂伤也不管她了,喝了两口水,开始自己的训练。
到了中午,奴役送来饭食,几人包括阴刀在内,都在斗奴食堂里排成两排,正襟危坐,等待剑父分食。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吃饭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有条件的人家都会搞一些很有仪式感的程序。
分到饭食,几人捧起木碗认真进食,都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一是要细细体会进食的快``感,二来饭很粗,里面还混有杂质,吃的太快有可能硌坏牙。
“怎么,还没收服那女野人?”进食时倒不禁止说话,亢小声问聂伤。
“嗯。”聂伤皱眉点头。
“其实办法很简单。打!打到服为止。我以前教训斗奴,没有一个打不服的。”
聂伤摇头道:“那女野人,打不服的,很难办。”
剑父在一边听到了,用木勺指着他训斥道:“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教新奴?你就这么点本事?”
“收拾不了那女野人,你就别吃饭。从今天起,什么时候教好了她,你什么时候再吃饭。”
聂伤又恼火又憋闷,捧着木碗,心里思索着收服女野人的办法,忽然想起隶臣对戍长苍说的话。
那戍长苍得到了一个野人女人,说要打服,隶臣道只要给她吃好,知道这里的日子比当野人好,她自然就会屈服。
“对啊!我怎么连仲柏那厮都不如。”
他也不管进食规矩了,端着饭碗就出了门,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中,来到女野人面前。
“喂,你还想打吗?”
“打!放开阿母……”
“嘶溜。”
女野人正吼着,却见聂伤用两根棍子夹起一条肉``丝来,在嘴里用力咂着,一下叫不出来了。
“还打?啧啧……嗯,等我吃完就陪你……啧啧……真香啊!就陪你打。”
女野人被俘这段时间饿惨了,使劲咽了口口水,怒道:“滚开,不在阿母边,吃!”
“胡噜胡噜!”
“吧唧吧唧!”
聂伤小心的把肉``丝放到饭碗边上,猛拔几口粟米饭,又把嘴角的饭粒捡到嘴里,仔细的嚼啊嚼,半天都舍不得咽下去。
“嘶溜。”
女野人吸了口口水,嘴巴张合几次,眼珠子一转,叫道:“我,不服。你吃,我不吃,饿,打不过。我也吃,打死你。”
“想得美。只有斗奴才能吃这样的饭,你又不是斗奴,吃什么饭?饿着吧!”
聂伤又挑起那根肉,咂啊咂,舔啊舔,边咂边享受的感慨,“香,真香!”
“哎,我……嘶溜……吃、快吃,快打……嘶溜。”女野人在柱子上拼命挣扎。
聂伤把饭碗端到她面前,让她闻着米饭的香味,问道:“想吃是吧?可惜啊,只要斗奴才能吃,你不是。”
女野人忍不住往前探着脖子,努力想要把嘴伸到碗里,却总是差那么一寸。
聂伤又把那根肉在她嘴边晃,女野人的嘴巴跟着肉上下左右移动,怎么都够不着,再把舌头伸的老长,永远都差那么一点,就是舔不上。
眼看着嘴边的食物吃不上,女野人终于崩溃了,‘嗷’地一声嚎了起来,泪流满面的哀求起来,“我、做、斗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