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梁王远处的身影,高攀陷入了沉思,不明白这梁王来皇城司做什么?
直到陆棣走到他身边提醒他时,他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询问陆棣,梁王来这里做什么。
陆棣则耻笑着说起了刚刚的一幕,这让高攀听后,也是露出几分讥讽之色。
他原本以为,这梁王是皇子,断然是日后夺嫡的重要人物,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坐上皇位。
却哪里知道,梁王的种种举动,都充斥着幼稚和可笑。
这次更是让高攀觉得梁王不足为虑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残酷的夺嫡之争了,怕是最先出局的就是他了。
“攀郎,怎么了?”
就在此时,在高攀身后的马车,被撩开了车帘,在里面待着的沈槿婳有些着急地问道。
高攀则回头安抚了一句,随后又询问陆棣,沈杰礼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
因为高光远等人被抓,情势突然发生了改变,原本有过的沈杰礼,变为了受害者。
再将他关起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天丰皇帝将沈家的皇商名头给剥夺了,并且严令沈家赔付石家多少银两,并且石中金所有医治费用,都由他们沈家给,直到石中金康复。
这对于沈槿婳来说,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她原本还以为,要倾家荡产才能救出沈杰礼了。
故此,接到了宫中谕旨后,沈槿婳就已经派人去给石家送了银子,又和高攀来到了皇城司,准备迎接沈杰礼回家。
“高公子别急,还需一些手续,很快就能出来了,我去催一催!”
听到高攀的询问后,陆棣则客气地回道。
说完,朝着高攀拱了拱手,便进了这皇城司内,高攀见此,搓了搓手,又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在这门口站了一会,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十足的寒冷。
……
牢狱内的高光远等人,此刻皆是一脸地失落,原本听梁王说,可以放他们出去了。
却没想到,来了一个太监,将他给带走了,这让高光远好不失落,此刻他又饿又困,身心俱疲,只想早点回到自己的家中。
就在他们皆是失落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牢舍里的沈杰礼已经换下了囚服,松开了脚镣,似乎准备离开这里了?
这让冯子清立马警觉了过来,朝着高光远喊道:
“不好,二哥,这沈杰礼是被放走了?石世兄还没清醒呢!”
高光远听后,也醒悟了过来,连忙大喊起来:
“你们…不能放了他,他打昏了你,怎么能就放了他?”
沈杰礼见此,耻笑道:
“嘿嘿,大爷我就是没事了,不过是打昏了一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比起你们几个,罪过不知少了多少!”
说着,沈杰礼朝着几人露出了几分不屑一顾的神色,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这牢狱通道。
这让高光远几人,皆是愤怒不已,冯子清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二哥,真是岂有此理,咱们没犯事,被关进来,折磨了一番,反倒是他这个犯了大事的,就像没事人一样,这还有王法吗?”
高光远也咬牙切齿地说道:
“定然是这皇城司的人包庇,这群小人……不对,是有人阴了咱们……”
突然间,高光远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微变,冯子清的话提醒了他,原本被关押的是沈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