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在下闲赋在家呢,并无任何官职!”
谢雨均则显得有些羞愧地回道。
高攀闻言,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
“若是谢公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替你走动一二,你看……?”
“若真是如此,那在下真就感激不尽了,看来,高世兄还真是高风亮节,不计前嫌,豁达大度啊!”
谢雨均听后,连忙起身,对着高攀拱了拱手,显得很是感激。
“好说,不过是请谢公子日后多多关照罢了!”
高攀则跟着虚伪地回敬了一句。
两人便这样各执一礼,不明白的,还以为两人是莫逆之交呢。
……
“什么,被承天府尹给打入大牢了?”
景城侯府内,端坐在正屋内的一个中年妇人,此刻满脸惊骇地说道。
在她面前是一个传话的小厮,看这小厮气喘吁吁的样子,怕是刚刚跑着进来的。
而这位中年妇人便是这侯府里的大太太,卫彦安的母亲卫夫人。
“回夫人的话,正是如此,小的打探的清楚,确实是承天府府尹叶大人亲自带着人扣押走的!”
这传话的小厮,连忙接过话肯定地回道。
“娘…哎呦…娘,怎么样了,高攀那小子有没有被打成猪头?”
就在此时,只见卫彦安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头上还扎着纱布,看样子伤得不轻。
“哎呦,我的儿,你怎么就出来了…快扶少爷回屋!”
卫夫人见此,连忙心疼地迎了上去,又吩咐一旁的丫鬟扶卫彦安回屋去。
“我不…娘,听闻你叫人去打那狗娘养的高攀了?怎么样了?打死打残没有?”
卫彦安倒现在还记得自己在聚会上当众被高攀打败的一幕,内心自然怨恨犹深,听到高攀要被挨打,自然心急想知道结果。
“唉,别说了,那高攀一身武艺在身,为娘已经将咱们府内最厉害的几个护院都派了去,也奈何不了他分毫,现在,你那跟班卫东同那些护院,全部被关押在承天府衙大牢里了!”
卫夫人见此,也不隐瞒,有些苦恼地说出了眼下的情形。
“什么?!岂有此理…娘,我和高攀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孩儿报仇,若非孩儿有伤在身,定然亲自去找他算账!”
卫彦安听后,满脸的愤慨,满心的怨恨,满身的戾气,让卫夫人听后,内心一惊。
“我的儿啊,你就别在动怒了,我看此事,还是写信给你爹爹知晓为好,那高攀将你打成这样,咱们景城侯府的名声都快没了!”
卫夫人见此,心疼得一边抹眼泪一般哭诉道,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样。
卫彦安听后,内心有了一丝丝的愧疚,说起来,诸事皆因他而起。
可他却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报仇,只能让家中长辈出头,若是不能将高攀也打得下不床,怎消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