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听了从语的话,这才明白,原来沈槿婳和宁闫早就见过面了。
在他心里,沈槿婳和宁闫是两个极端,若是让她们相见,那就是水与火的碰撞了。
也或许是对与沈槿婳的惭愧之心作祟,高攀没有将宁闫带进城内,反而将宁闫安排在了城外。
沈槿婳嫁进来后,高攀身边保持着只有沈槿婳一人的样子,加上今日这个从语,高攀也只有沈槿婳这一个正妻。
倒是从语见了高攀的反应后,内心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笑着回应:
“爷啊,其实你担心的都是没用的,小姐蕙质兰心,她从来就不会和别人争什么,她只望爷不嫌弃她就是了…”
“说起来,就是二夫人回京没多久,小姐就去见了她,此后每隔一段时间,小姐都会去二夫人哪里坐会。”
从语的话,让高攀内心猛跳,急忙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想要去正房里问一问沈槿婳。
可一想到,此刻已经深夜了,加上沈槿婳又怀孕在身,高攀哪里敢去吵醒她。
徘徊了一会后,高攀只得呆愣地坐在了床沿上。
从语见此,急忙给高攀披上了一件外衣,又小心劝慰道:
“爷,是婢子多嘴,早知如此,婢子说什么也不会跟爷提及这些事情的…”
说着,从语竟然跪在了高攀面前,眼中还带着几分惭愧,浑身也在微微颤抖。
毕竟此刻寒冬腊月,从语又只穿了一件内衬。
高攀见状,急忙将其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又轻轻地说道:
“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想到,你好好休息,别着凉了…”
说话间,高攀又给她盖好被褥,自己则在屋中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呆愣地思索着什么。
从语见此,哪里能睡得着,又从床上起来,披起外衣,点燃了屋中了的灯,陪着高攀坐在了屋中。
随着灯光亮起,高攀这才看到,从语脸色有些难堪,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有些心疼地将其拉到了自己怀中,惭愧道:
“是我自己没想明白,和你无关,倒是让你跟着受罪了,何况…”
说到最后,高攀没有说出口来,可从语却明白高攀想说什么,贴着高攀,心满意足地回道:
“爷,这都是婢子该做的,说实话,婢子从陪着小姐嫁进门来后,就一直在等着爷的临幸…”
“可是,爷对屋中所有丫鬟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最初,婢子还悄悄埋怨过爷…”
停顿了一下后,从语轻吐兰息,贴着高攀俊脸,继续说道:
“后来,看到爷和小姐恩爱有加,婢子这才明白,原来在爷心里,便只小姐一人,哪里还有其他人,故此,婢子便也再没多想。”
“却没想到,今夜,爷突然来了,婢子好激动,好开心,也好幸福,便是此刻让婢子死,也死而无憾了!”
说着,从语不知哪里的勇气,竟环抱住了高攀,或许也是因为将一切都交给高攀的原故。
亦或许是因为高攀对她承诺,她是高攀的女人吧,才让她有了这份勇气。
而高攀听后,也是满心的感触,任由从语抱着自己,又小声说道:
“真是苦了你了,每日得照顾我和夫人的起居,如今还…”
话音未落,从语便笑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