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乱来吧?现在人呢?”
宁闫见他如此紧张,内心十分暖心,笑着回道:
“相公,孤可是大燕公主,这样的纨绔子弟还不是轻松拿下?眼下妾已经让人将他扔在猪圈里去了!”
这话让高攀听得一愣,随即拍了一下宁闫,笑骂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不过,我喜欢…”
宁闫则娇呼一声,又试探地问道:
“相公,你来的路上可还安全,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高攀还以为宁闫是在关心自己,在她粉脸上啜了一口后,这才惬意地回道:
“放心吧,我有武艺在身,明里暗里,也有好多人在我身边护着,又是朝廷命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宁闫听后,嘤咛一身,软软地贴着高攀身上,小声言道,如果是这样她就放心了。
其实她是害怕高攀知道沈槿婳来过千萦山庄,见高攀似乎并不知情,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巨石。
……
……
王学清的府邸,在一间书房内,王学清正在和户科给事中王邑檀说着什么。
“大人,下官以为,虽然皇上让皇城司查办此事,可下官派人去承天府问过了,那田宓香一口咬定,高攀非礼了她…”
只听王邑檀贼兮兮地说道。
王学清听后,瘪了瘪嘴,不屑地说道:
“听闻那田宓香长得极其难看,这高攀竟然连这样的女子也能下得去手?”
王邑檀也跟着耻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说不定高攀就好这口呢?”
王学清听后,扬了扬手:
“既如此,贤弟可将此事弄成铁案,我就不信,这次高攀还能逃得过去。”
王邑檀却还有些担忧:
“大人,话虽然如此,可下官听说,潞王似乎很看重高攀,几次都替高攀说话,这皇城司又是潞王统领,会不会……?”
这话让王学清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即摆了摆手:
“无妨,就算是潞王替他说话,也没用了,辱人女子清白,哪里有这么简单能脱罪的。”
王邑檀听了这话,也就彻底放下心来,点头应承道:
“既如此,下官知晓了,不过如此一来,是不是和咱们此前准备的有差池?”
王邑檀的话没有说得太明朗,可王学清却明白他在说什么,淡然地说道:
“并无差错,这件事情,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放心吧,重头戏,定然是咱们给他准备好的‘大礼’!”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邑檀再无其他的可说,便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后,起身告辞。
王学清对他也很客气,亲自送他出府门,这才转身进门。
又突然想起什么,便问身边的跟班:
“你们家少爷呢?怎么整日不见个踪影?”
这跟班下人急忙低头回道:
“回老爷,少爷…少爷他出城去了,说是去游玩。”
王学清听后,恼怒地说道:
“混账!一天天就知道游玩,叫个秀才功名都讨不回来,还敢整日出去游玩,派人去将他给抓回来!”